秦風點燃了木炭,彙聚身體的能力量,召出幾道先天之火,幫助他點燃火苗,讓藥物會發的更加充分。
熊熊的烈火讓周圍空氣都驟然升了起來,在場人都忍不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望著正在一邊忙活的熱火朝天的秦風,一個個露出詫異的神色。
在此之前,誰又能夠想到,在這寒冬臘月的時候,秦風竟然能夠隻憑一把火就把整個倉庫哦燒的熱熱乎乎,讓人仿佛置身火爐呢。
秦風在一旁加大火力,木桶裏的藥材逐漸變得通明,絲絲藥香冒著白煙,散發出道道如焚香一般的氣息,令人神馳良久。
秦風燒的也覺得很熱,幹脆一把撤掉衣服,光著膀子幹活了。
“哈哈,你這小子,倒是不見外的好。”鳳破虜見到秦風這個架勢,不由得大笑。
秦風咧嘴一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都是一群大老爺們,有啥可怕的。”
鳳破虜嗬嗬笑了笑,突然間掃過秦風脖子間掛著那個玉墜,猛然間仿佛觸電一般,整個人楞在當場。
“這,這是——”
沉默了足足有十餘秒的時間,隨後鳳破虜嗬嗬笑道:“小子,我看你脖子上那塊玉不錯,是上好的和田玉吧,拿來我看看。”
雖然表麵上不在乎,但鳳破虜心裏卻翻起了滔天巨浪。久久不能平靜。
秦風笑道:“沒想到老爺子還是個行家,那就讓您鑒賞一下,看看能值多少錢。”
雖然說這塊玉墜對秦風來說意義非凡,但聽風破虜要求,還是大方的從脖子上摘下來送了過去。
物是死的,人是活的,自己僅憑這一塊玉佩想找到自己的父母親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鳳老爺子見多時廣,沒準能從這玉佩上看出什麼門道來。
“錢肯定少不了,就怕你小子舍不得賣。”
鳳破虜哈哈笑著,從秦風手裏把那玉佩接了過來。
那雙布滿皺紋的手輕輕摩擦著,整隻手臂都忍不住顫抖起來,直到看到玉佩後邊那個筆力蒼勁,如直衝雲霄的‘風’字,鳳破虜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動,一雙嘴唇忍不住顫抖起來。
隻不過他的動作幅度非常小,小到幾乎不可能察覺,再加上現在眾人的眼光都被秦風吸引住了,也沒空顧及鳳破虜。
但有一個人卻是例外,鳳老爺子的貼身大警衛長,張近山。
他的職責便是貼身保護鳳老爺子,無論外邊的世界有多麼吸引人,就算是有十幾個如花似玉的妙齡少女衝著他跳脫衣舞,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全身心放在鳳破虜的身上。
這是他的職責,也是他以引為傲的專業素養。
作為跟了鳳老爺子二十年的貼身警衛,張近山很快發現了老爺子神情激動之處,他不由得皺起眉頭,心道這塊玉墜難得有什麼特殊含義?
向前考了幾步,仔細打量著,張近山突然瞳孔一縮,這塊玉佩,他很熟悉,非常熟悉——
記憶在腦海中流轉,直到見到玉佩背麵那筆走龍蛇的‘風’字,張近山頓時大驚失色。
這字體他再熟悉不過,正是鳳破虜的親筆!
鳳老的玉佩?那怎麼會在這小子身上——
張近山的思緒被遠遠的拉了起來,突然間回憶起什麼來——
記得那是二十五年前,和鳳老爺子征戰沙場一生的另一位老將軍終於喜氣臨門,有了孫兒。
鳳老爺子龍顏大悅,特地差人打造一塊玉佩,並且親自刻上一個‘風’字作為給孩子的禮物。
風字,一來是這孩子的名字。二來,同‘鳳’行音字,也見證了兩位老將軍之間戎馬一生,肝膽相照的兄弟情義!
可是——那孩子,不是在二十年前的豪門戰爭中失散了嘛,怎麼會——
想到這,張近山猛然間瞪大眼睛,。。
該不會,那人就是——秦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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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破虜望著那塊玉佩思緒良久,終於歎了口氣,“是塊好玉,隻可惜被摔壞了一角,賣不出好價錢了,看樣子,年頭不久了吧。”
老爺子眼中精光閃爍,已經開始在套秦風的話了,首先,他要確定這玉佩到底是不是秦風的,如果不是,那又是誰的……
“恩,據我師父說,這是小時候在山下撿到我時,在包裹裏放的。”秦風一旁調著藥方,漫不經心說道。
“算算時間,差不多和我一樣大,也有二十多年了。他說,這可能是我父母給留下的唯一東西了,誰知道呢,幾十年過去了,也沒見他們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