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絕對把握時候,別不要猶豫,大膽的去上,去衝!隻有這樣的將領,這樣的軍官,才算是一個優秀的軍人!”
許成放這些話,看似平淡卻讓秦風有些受益匪淺,快刀斬亂麻,雷霆萬鈞,一向是部隊堅持下來的嚴格傳統。
秦風笑道:“許老的觀點我受益匪淺,這一堂課我可要好好的記在心裏。”
許成放爽朗的一笑,隨後說道:“你小子,可不能白讓你占便宜,這次國家有一個任務,我綜合著各種因素考慮了好幾個星期,還是覺得由你出麵完成,最為合適。”
秦風也有些愣神,這變化也太快了吧,剛才還剛剛下達對自己的任命,這不到三分鍾的功夫就有了任務?
秦風第一次覺得,這些軍隊的老狐狸,一個比一個狡猾陰險。
就連一旁的鳳傲秋也趕緊站出來,有些擔心急忙的說道:“老首長,秦風剛剛入職,對於軍人和特工方麵的訓練技能還沒有把握,現在基本就是白紙一片,讓他去完成任務,實在是太危險了。”
她沉思一會兒,隨後說道:“若是任務實在艱巨的話,由我出麵親自去完成。”
她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包含著堅定和自信。
秦風有些感動的掃了鳳傲秋一眼,沒有想到,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這女人還是挺靠譜的,還知道給自己擋事。
其實鳳傲秋自從晉升將軍以來,基本很長時間沒有親自執行任務了,一來用她是有些大材小用,身為將領就應該統領全軍,以大局為重。
二來,國家培養一個將軍的代價不小,更何況是幾十年不遇的女將軍。萬一出現什麼意外情況,對於軍隊,對於國家都是一個莫大的損失。
許成放在秦風和鳳傲秋兩人身上注視了良久,笑吟吟的,態度很是曖昧。
隨後他嗬嗬笑道:“你們兩個的感情倒是深厚,隻不過,這次任務已經決定,必須由秦風同誌出馬。這,也是我給秦石匠的一個交代。”
“老首長——”
鳳傲秋著急的還想要爭論些什麼,倒是秦風耳朵支起來了——這件事,對自己爺爺有個交代,難不成和秦家有關?
“傲秋啊,你先不要著急,等讓秦風看看這次任務,再由他做決定也不遲。”許成放喝了一口茶,有辦公桌抽屜裏掏出一個資料袋來,目光有些凝重。
那個厚厚的資料袋看上去有些年頭,而且表皮有些發皺發黃,看來是它的主人經常觀摩它所導致的。
“二十年來,我不知道多少次打開這封存的資料,每次想要完成它,卻總是遏製住這個念頭,現在,他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回來了!”
許成放言語感慨的打開資料袋,那一張張厚厚的資料和表格似乎在渲染著這位主人的燦爛榮耀,類似於‘一等功’‘絕密情報’‘核武器’‘航天’等等現代科技的字眼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整個資料。
而看到那資料袋主人的照片時候,秦風和鳳傲秋齊齊呆若木雞,仿佛時間就此靜止。
那是一位中年男人,身材略顯發福但骨架還算高大,眉清目秀,兩鬢微白,穿著一身藏青色的中山裝,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他給人的氣質就是儒雅,淡然,恍如舊時代的文人墨客,才華橫溢,胸若江河。
鳳傲秋無比詫異的盯著那張照片,又盯著秦風,來來回回不下十幾次——
兩人的相貌,氣質,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如果說這張照片是秦風二十年後的樣子,估計沒有一個人會懷疑。
可是,這不是科幻小說,現實中是不可能發生‘穿越’這種事情的,這種照片的痕跡也隻是近些年拍的。
真相,似乎就浮在眼前——
秦風的心裏已經掀起萬丈的巨浪,他盯著照片中的男人,驚訝,興奮,激動,不可思議,種種情懷思緒混作一團,說不出的五味雜糧。
“他,他是——”
“沒錯,他就是秦長清。”徐成放眼睛盯著秦風,一字一頓,認真的說道:“你的父親。”
此言一出,無異於一個晴天霹靂,讓人無比震撼的同時又十分激動。
“他不是,二十年前就已經被暗殺,死了嗎。”秦風目光盯著那張照片,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沒錯,他被人出賣埋伏,一刀刺中心髒,按說,絕對無生還的可能。”許成放翻閱著資料,繼續說道:“可是你父親他命大,他的心髒異於常人,在右胸。那刺客隻是刺穿了他的肺葉,饒是如此,也隻是留了他半條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