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若不是看在查爾斯王子的麵子上,這些人連鳥不會鳥秦風一眼。
在他們的眼裏,華夏中醫那都是落後的,被時代拋棄的產物,是神棍,一種毫無科學依據的騙子,巫術。似乎隻有那些極為落後的原始部落才會相信中醫,這些人幹嘛跑到我們歐美來宣傳呢?應該去非洲,伊拉克那些窮困地區嘛——
當然,對於這些人秦風也隻是一笑了之,並不會在意。他隻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正確性,狠狠的在這幫心比天高的家夥臉上扇幾個耳光。
倒是有幾個身上掛滿著明晃晃的鑽石和金飾品的沙特土豪,一臉興奮的跑到秦風麵前用蹩腳的英語問道:
’‘秦風先生,我們給你一個億,你能讓我們的石油、鑽石礦產量增長一倍嘛?’
對此,秦風也隻是極為無語的回答他們;中醫隻是一門醫術,並不是巫術,他能治病救人,卻不能點石成金。
於是乎,這幫土豪們帶著一臉遺憾走開了,倒是一雙賊眼到處偷瞄那些胸大屁股翹的大洋馬,時不時拋個媚眼留下房間號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有時候秦風還真羨慕這幫家夥的,他們天生就含著金湯匙出生,玩豪車,泡明星,養獅子。他們的生活似乎隻有錢和女人,不懂得什麼叫做困難,也不懂得什麼叫做失望——
似乎他們的世界裏,享受和玩樂已經成了人生永恒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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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學會議很快開始,在第一排的貴賓席位上,無一不是某某國家的王子、公主,或者內閣大臣,最次也是什麼皇家醫學院院士,某某年諾獎得主的醫學前輩。他們的名字和榮譽花裏胡哨,連起來似乎能繞地球n圈。
唯有秦風極為簡單明了——中醫,秦風。
一瞬間,所有人都跟見了鬼一般望著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毛頭小子,不少醫學界的前輩都開始悶悶不樂的哼著氣,似乎和這種毫無成就,毫無建樹的晚輩平起平坐,是他們這一輩子最大的侮辱一般。
秦風當然對於這些家夥的白眼,不屑,冷笑自動屏蔽,而這時候,突然間他感受到一股寒芒在背,仿佛被一頭野獸盯上一般,渾身很是不對勁。
他順著這種感覺望過去,隻見得一個披頭散發,邋裏邋遢的中年怪人咧嘴對著他笑,眼中的寒芒越來越重。
這家夥頭發都起了一層油,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洗過,直接批到了後背,他穿著一身白大褂,上麵花花綠綠的染了一大片不知是什麼原料的東西,身上散發著一股化學雜料的惡心味道。
他那髒兮兮的臉上帶著一副瓶蓋厚的眼睛,手指甲都能輕易刺破一個人的皮膚。
這家夥看上去很多年沒有見過陽光,好像一直鑽進實驗室裏的怪物一般。
此刻,他突然做出一個手槍的動作指著秦風,嘴型發出‘砰’的一聲。
秦風的眼神逐漸變得陰冷下來,笑吟吟的望著他,說道:“我們認識,又或者是,我們之間有什麼仇恨?”
那怪人突然間嗤嗤的笑了起來,笑聲好像破爛的銅鑼,讓人無比的糾結惡心。
他拿出一個金屬的儀器,貼在自己的喉嚨處,不一會兒傳來一聲聲沙啞的機械聲音。
不知道是不是很長時間沒人說話,已經讓他失去了最為基本的語言組織能力。
“我叫帕克。賽菲爾,是賽菲爾醫藥集團的首席工程師,也是二十三屆的諾獎得主。你們華夏用的醫用人造血管,就是我發明的。”那家夥出聲介紹道,沙啞的聲音中帶著無可言喻的自豪和驕傲。
“我另一層身份,你可能比較熟悉,景浩,是我的徒弟,也是我這輩子教出來最優秀,最有希望繼承我的心願壯誌的徒弟。”
“可是,他死了!自從在你手上敗的一敗塗地,他忍受不了這種屈辱,選擇懦弱的自殺,結束了他年輕有望的生命。這一切,都是你的罪過,都是你!”
秦風神情一緊,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家夥總是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殺氣。
隨後,他冷笑一聲:“明明是他心術不正,自殺也是死有餘辜,像這種禍害,留著就是對人類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