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是多少男兒夢寐以求的渴望,又是多少熱血兒郎用盡一生,拚盡一生,卻隻能遙望憧憬的存在。
捧著那張委任書,秦風心中的波瀾更盛。似乎經過了重大的思想掙紮,秦風猶豫著說道:“首長,我認為我資曆尚欠,而且根本不懂帶兵行軍,恐怕,難以勝任。”
說罷,他把那張委任書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心裏卻仿佛針紮一般難受,仿佛被人剝奪了生命中寶貴的東西一般。
二號首長麵色如常,平淡的望著秦風,說道:“怎麼,一向敢拚敢闖的秦風如今卻低頭了?”
秦風沉默良久,無言以對。
將軍,這個詞語含金量太重,同時他要擔任承擔的責任也很重。秦風雖然出身將門,但是他也比別人更加懂得將軍這兩個字擔任的責任,他自認自己不是軍隊出身,害怕辱沒了這兩個詞語。
同時,能夠擔任將軍的哪一個不是有著厚厚的資曆表,就算最年輕的鳳傲秋,那也是十三歲入伍,經曆了整整十多年的生死考驗,才用鮮血和拚搏換取了這一顆璀璨的將星。
而自己隻是去了51區一次,就得到這豐厚的獎賞,秦風覺得有些誇大了。
“我,我資曆不夠。”
“資曆?不要在談什麼資曆,這是你應得的。”二號首長語氣變得凝重起來,深深歎了口氣,“咱們國內,這些官僚主義的作風實在太嚴重了,以至於影響了一代人的價值觀。”
“在他們眼裏,所謂將軍就應該是一生戎馬,就應該是那些五六十歲,看似威嚴家境殷實的半老頭子。殊不知這種不成文的規定埋沒了很多人才,如今華夏正麵臨著新鮮血液的交替,鳳傲秋,你,都是國家需要的人才,需要的典型。”
“秦風,難道你不想憑借自己的實力和本事為國家效力?還是活在別人的眼光中?”
秦風心中一陣激動,久久不能平靜。
良久之後,他再次捧起桌上的那份任命書,精神飽滿,自信滿滿的敬了個軍禮。
“是,首長!”
“這樣才對!”二號首長哈哈大笑了一聲,隨後大手一揮,“走,跟我去禮堂,你的任命儀式差不多已經準備好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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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禮堂,隻不過是一間小型會議室臨時改造的,台下的觀眾席上做著秦烈,鳳破虜,以及許成放三位老將軍,以及總參的幾位工作人員。
幾位衣著肅穆的軍官站在台上,一盞鮮豔的五星紅旗迎風招展。
二號首長把定製的將軍服親自遞給秦風的手上,麵色嚴肅認真,“秦風,由於你身份和任務的特殊性,這場委任儀式不能夠全國公開,希望你不要介意。”
“但是,必要的環節和程序卻是不能少,我特地找來了秦老幾位老將軍做見證,希望你銘記黨章國法,做一代名將!”
“秦風明白!”秦風莊嚴的信誓旦旦保證道。
“好,任命儀式開始,升國旗,奏國歌!”
鮮豔的國旗伴隨著嘹亮的國歌響起,眾人全部起身,目光自豪而又嚴肅,見證著,新一代華夏將才的崛起——
望著台上那個穿著軍裝,英姿颯爽,自信滿滿的身影,鳳傲秋臉上浮現著濃濃滿足的笑意和欣慰,眼眶似乎有著淚水在旋轉著。
小男人,今天你終於長大了。
任命儀式很快結束,總參和軍方的一眾人連忙上來恭喜秦風,向秦老爺子不停的恭維著。
如今秦家一門雙將,可謂是人丁興旺,風光一時無兩。
“秦老,您現在可算是老有所成,老有所盼啊。”二號首長哈哈笑道,隨後簡單的和秦風聊了兩句,突然想起來什麼,說道:
“對了,前幾天新上任米國的大老板為了向我表示‘交好’讓人送了我一輛小轎車,我年紀大了,也沒什麼開車的習慣,就送給你吧,算是給你的禮物。”
秦風連忙說道:“首長,這怎麼可以,你今天給我的獎賞已經夠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