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秦風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剛剛因為這個逆徒的事情生了一肚子悶氣,現在又被秦風舊事重提,這簡直是在他的臉上給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那個弟子被提及往事,也是羞憤不能自己,憤怒的瞪了秦風一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一定!”
“閉嘴!”
柳輕鴻瞪了他一眼,怒斥道:“今天你給我丟的臉還不夠多嗎,給我滾回去!”
他那弟子也隻好悶聲悶氣的把這口氣咽了下去,隻是眼中的怨毒狠辣之色更加濃烈,已經把這一筆賬記在了秦風的頭上。
見到自己的出馬並沒有給秦家人帶來一定的威懾力,並且還被人狠狠的打了一耳光,柳輕鴻的麵子上有些過不去了。
他悶哼一聲,隨後居高臨下的瞥了眼秦風,說道:“關於你和陳家陳餘生的事情,我略有耳聞,但究竟是怎麼個情況,其中的過程怎樣,還不清楚。如果你想讓我幫你的話,最好事無巨細,將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差的複述出來。”
秦風聽得他的話,心中卻是冷笑一聲。
什麼略有耳聞,什麼事無巨細。他和陳餘生的那些破事也就是一場衝突,他這麼說,無非是想要從中抓什麼把柄,用來要挾秦風,提高一下他的價碼罷了。
秦風心中早已看透,表麵上卻沒有顯露出來,反而伸了個懶腰,笑道:“好啊,那我就一一的像前輩你敘述過來——”
他說罷間,眼睛環視四方,好像在找個座位,可是找了一圈,有些失意的搖了搖頭。
“這些位置離你太遠,我還是離前輩你近一些,也好像你慢慢的回報!”
說完,秦風直接抄起一把椅子,向著主座的堂前一推,嗤嗤一摩擦聲音,那把太師椅卻是不偏不正的落在柳輕鴻的座位左邊,秦風也不避讓,直接大大方方,大刀金馬的坐了下去,對著柳輕鴻微微一笑:“還是這個位置比較好,也好讓我向前輩你彙報!”
柳輕鴻眼眶直跳,心中的怒火已然凝聚成實質,眼中不斷浮現出幾抹殺機。
他自認是在這些世俗界人前是高人一等,必須要俯視他們,可這個秦風竟然直接搬把椅子坐到他麵前,而且是位於尊位的左邊,這豈不是意味著自己這個地靈界的大高手,要比這個毛頭小子低人一等?
“年輕人,你真是狂妄!”
柳輕鴻嘴角掛著幾絲冷笑,絲絲若有若無的念力彙聚一起,如同一座大山般的氣勢,向著秦風壓了過來。
身為域場境界的頂級高手,對付秦風這種小人物,他隻需要一念之間,就足以讓這個不開眼的家夥灰飛煙滅、。
一旁的柳如是心中一顫,暗叫一聲不好,卻是急時製止住了他,“大哥,莫要破了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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