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魁沒有搭理對方,這樣的威脅他不是沒有見過,曾經在上學的時候,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到頭來如同玩笑般,需要的隻是看誰的實力強罷了。
能夠如此威脅別人的,恐怕自身沒有多點實力,不過對方能夠如此叫囂,而且青石道長還不加以製止,恐怕這青漓道士很有來頭
讓方魁疑惑的是青山道觀的態度,為何三清法會還沒有開始,便如此針對他們青崇道觀。
等到對方離開後,青雲道長似乎看出眾人的疑惑,帶著眾人向上攀登的時候,便開始給眾人解惑。
原來,這三清法會雖然日期沒到,可是在先前的時候,包括三清觀在內,所有的道觀都討論過如何對付邪教,不過上次爭得麵紅耳赤都沒有結果。
看似鐵板一塊的三清觀,內部則有著各矛盾,到現在甚至激烈化,由於對付邪教的態度不同,讓內部始終沒有達成統一。
其中,青崇道觀和青山道觀的矛盾激烈,青山道觀主張使用懷柔政策,企圖先和邪教義和,然後等到雙方的矛盾緩和後,同時也了解邪教的具體秘密,從而在將其鏟除。
而青崇道觀極力反對,邪教就是邪教,乃是傷天害理殘害生命的存在,要想和邪教義和便如同向其妥協,這樣會更加助漲邪教的氣焰,同時讓道家的弟子心氣受到打擊,雖然的會得知邪教的秘密,但邪教同時也會知曉三清觀各道觀的底細,到最後真的不知道誰會勝出。
上次青雲道長便和青山道觀爭吵過,到最後便不了了之,而三清觀為主持方,暫時沒有參與到會議當中,青塵道觀保持著沉默,具體想法暫時還不知道。
所以,青崇道觀和青山道觀便結下矛盾,青崇道觀倒是沒有什麼,念在同是三清觀的分支,算是同個門派的存在,隻不過理念不同,沒必要相互仇視,可是青山道觀可不是這麼想,每次看到青崇道觀的弟子,便仗著是本地的道觀,對青崇道觀各種嘲諷,現在甚至開始汙蔑和栽贓。
“真是群自以為是的東西,還想著和邪教甩心眼,恐怕到時候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方魁啐了口吐沫,有些不忿的說道。
他可是和邪教打過交道,邪教的狠厲和奸詐他是領教過的,如果真的和邪教義和的話,憑借著青山道觀這些窩裏鬥的廢物,肯定會被邪教耍的團團轉,更何況方魁身邊便帶著黑袍人黎山,算是邪教的高層中的人物,就連黎山都嗤之以鼻,想要和邪教義和然後算計邪教,簡直是白日做夢。
“這次青山道觀態度如此囂張,恐怕得到了三清觀的支持,否則絕對不會在這裏嘲諷的,這次的三清法會貌似不容易啊。”青雲道長歎了口氣,望著逐漸上方的青山道觀等人。
方魁的眉頭挑起,冷笑道:“青雲師伯,既然如此,那為何還要和三清觀保持聯係,如果這樣下去青崇道觀豈不是自取滅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