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沫的話,直接戳中了蔚與暖最敏感的痛楚。
蔚與暖暗暗咬牙,蔚沫說的沒錯,段柯文卻是沒有以前那麼愛自己了,現在一出事就冷戰,真的讓她很受不了。
當然,她也絕不可能在蔚沫跟前低頭,笑容嬌嬌的問道:“姐姐,你這是在挑撥離間嗎?”
“唉。可憐可悲。”蔚沫歎了口氣,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你們愛怎麼想,我無所謂。反正別指望通過親情綁架,讓我放過你們。不可能的事情。”
說完之後,她也不管大家陰沉沉怨憤的臉,徑直就離開的房間,什麼都沒吃,什麼都沒喝。
段準平的眼底,浮現出陰冷之色。
本來想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蔚沫屈服,如若不行,就故技重施,他們在吃的裏麵都下了藥,隻要蔚沫吃兩口,就一定中招。可惜,人家根本不上當了。
既然前麵的辦法都沒用,那就隻能上強硬手段了。
蔚沫一出門,立刻一根很粗的鋼棍敲打下來,直接砸向蔚沫的後腦勺,非常狠厲的偷襲。
蔚沫一聽到背後的風聲,立刻往旁邊一動,躲開了攻擊,回轉一踢,直中襠下。那人立刻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啊!!”
緊接著十幾個粗壯的漢子衝過來擒拿蔚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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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準平他們四人坐在包廂裏,安靜的等好消息。一定是好消息,外麵有重重的包圍,雖然蔚沫有點本事,但根本衝不出去,她隻有被擒拿的結局。
十幾分鍾後,包廂門被打開了。
“先把她押到郊外的廢工廠。”段準平背對著門,開口吩咐道,滿臉得意陰冷的笑容。
“老,老板,快走!”身後傳來手下嘶啞又惶恐的聲音。
段準平這才看到,段柯文,蔚高祥,還有蔚與暖的臉色都非常糟糕,急忙回過頭看去,隻見一個壯漢,滿頭是血的站在門口,看起來非常的可怖。
“怎麼回事!”他著急問道。
壯漢聲音顫抖的說道:“蔚沫也帶了人,是我們的三倍之多……”
包廂裏的四個人,頓時露出萬分驚恐之色,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
“嘭!”緊接著一聲重擊,通報消息的壯漢被外麵的人踹倒在了地上,一隊凶悍的人馬浩浩蕩蕩進來。
段準平他們四人頓時嚇得渾身戰栗,齊刷刷的退到了包廂的角落位置。
數十個人進來了包廂之後,最後蔚沫緩緩的踱步走進包廂,目光冷厲的看著段準平他們四人:“這就是你們邀請我,回歸蔚家的誠意?”
段準平雙目憤怒的焚燒著火光,但是又萬分的惶恐,縮在角落裏不敢說話。
“你你想幹嘛!弑殺親生父親嗎!”蔚高祥憤怒又惶恐的嗬斥。
“蔚沫,你當真要這麼絕情嗎!”段柯文冷聲質問道,滿是對自己無能的懊惱,還是不甘心。
“別打死了。”蔚沫冷哼一聲,不去理會他們,對著旁邊的人,淡淡吩咐了一句。
“是!”那人應了一聲。
蔚沫冷漠決絕的離開了包廂。
背後傳來一聲聲慘烈的嚎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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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沫回到了豪庭知道,得到了最新的消息,蔚家和段家遭到不明勢力的報複,全部重傷住院。
當然,大家都暗暗猜測是蔚沫派人幹的,隻是沒人敢放在明麵上說,怕被人報複。
一時間,整個東部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