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死神之鐮此時充當起了拐杖的角色,夜無憂靠著它才勉強站立著。她大口的喘著粗氣,汗水浸濕頭發,淩亂地貼在額頭上,一張精致的臉紅彤彤的,像是一枚蘋果。
“……墨…墨寒”夜無憂抬眼看著石桌旁那個正在喝茶,一副雲淡風輕模樣的男人,後者輕哼了一聲,表示他在聽。
“你聽沒聽過一句話”夜無憂一隻手抬起來,有些顫抖地指著他“叫做:大欺,死的早!”那聲音充滿了控訴。
墨寒無奈的笑了笑,隨即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答道:“今剛聽。”
“好了好了,也是為了讓你今晚上睡得好一點,給”一塊潔白的方巾遞到她眼前,拿方巾的手纖長白皙,骨節分明。
“你個大男人還隨身帶著手絹”夜無憂瞟了他一眼,接過方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墨寒沒有反駁她,等到她稍微緩過勁來,給她遞上了一杯溫茶,囑咐道:
“風雲榜排位賽,有不少深藏不露之人,盡力而為就好,不可逞強”想到她前兩楞要上白塔第八層的事情就一陣後怕,當時要是弑晚一點醒過來,那……
他的心跳突然漏了幾拍,眼中劃過一絲糾結。嗯,她要是出事了,他的計劃就泡湯了,嗯,一定是這樣。
“知道了,打不過我不會躲嗎?更何況還有冰在啊,它可以偷偷化成擬態幫我,隻要不碰到它的前任主人就好”罷,夜無憂從手鐲中放出冰來。
冰出來,一雙冰藍色的大眼睛呆萌地看著夜無憂,眼中浮現一片疑惑。
“你……你誰啊?”冰問道,換來夜無憂狠狠地敲了它的腦殼一下。
“你呢?你還玩失憶,要不要在體會一下什麼叫虐待動物啊”夜無憂雖然容貌恢複了,但聲音可還是偽裝的,冰聽得這熟悉的聲音,楞在原地,也顧不得疼痛的腦門。
“夜棲?你是個雌的啊!”
一邊的墨寒聽到冰的回答,輕輕咳了幾聲,忍住笑意。
“嗯?你怎麼……”夜無憂奪過墨寒的茶杯,的杯子裏映出她紫色的眼瞳“什麼時候變回來了?”幸好是在自己的院子裏變回來了,不然在外麵就慘了。
墨寒沒有吭聲,繼續默默飲茶,冰還沉浸在:夜棲怎麼是個雌的這件事上。
夜無憂虛咳了一下,扭頭看向身邊之人,突然問了一句:
“你會來看我比賽嗎?”
聽到她這話,墨寒先是一愣,隨後搖了搖頭。
“恐怕不能,我還有些瑣事需要處理一下……不過,我會等你的好消息的。”
“好”夜無憂沒有再看他,而是看向滿星光。
良久,才傳來一個疑惑的聲音:
“聽言白你家豬圈壞了,怎麼,要回去修麼?”
墨寒:“……”
“算是吧。”
終於,期待已久的一年一度風雲榜排位賽如約舉行,這一次,有人會一戰成名,有人會一洗雪恥,也有人會前功盡棄,功虧一簣。
夜無憂起了一個大早,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叫醒了睡得正香的弑大爺,弑大爺打了一個哈欠,了一聲:第一你肯定用不著我,有什麼事你自己能解決,就化作一縷黑霧並入她體內繼續補覺去了。
冰化作擬態纏在她手腕上,不仔細看還以為是這一個通透的玉鐲,自從冰知道了她是“雌的”以後,對她的態度也好了許多。它可是很紳士的一條蛟!
中心廣場上人滿為患,幾乎是全校的人都來看這場比賽,曆史的新篇章將在今被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