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什麼意思”原先寫著夜無月名字的那塊已經是一片空白。
孟婆看到這個現象突然一抖,險些拿不住那本名冊,見夜無憂正在盯著她看,輕咳一聲,恢複正常。
“咳,咳,嗯,無憂丫頭,這件事你不要在問了”孟婆搖了搖頭,合上了名冊,“若是真有人這樣做,那他也不是現在的你能抗衡得聊。”
“婆婆,那這個和控魂有關嗎?”她不甘心,繼續問道。
孟婆聽聞,身體一僵,有些匆忙的站起來,把名冊放到那個看起來很有年頭的大書架上。
“別問了,不早了,無憂丫頭,你該去睡覺了。”
孟婆背對著她,看著那些個布滿蜘蛛網的名冊,不再回答她的問題。
夜無憂見問不出什麼,隻得站起身來,就要告辭離開。
突然,地上一個本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像是剛才孟婆拽名冊時掉出來的,此時就那麼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封麵上沒有任何字,深褐色的封麵上隱約有些古老的圖騰,顯得十分神秘。
“婆婆,這個我可以接過去看一下嗎”她把那本子拿在手裏,不過手掌大。
“拿去吧拿去吧”孟婆敷衍地道,像是想要快些把她打發走一樣,看都沒看她手中的東西。
“哦~那我走了婆婆”看來夜無月那個問題真的不方便回答,她也不強求,跟孟婆了一聲就跑出屋子。
在她走後,一直背對著她的孟婆終於轉過身來,臉上滿是複雜之色。
……
夜晚,總是蘊含著無限的可能,或是希望,或是陰謀,全都藏在這墨水一般濃稠的黑夜裏。
將夜無月帶回來安置好,而此時的夜以翔卻是沒有陪在他女兒身邊,而是坐在大堂之中,喝著茶水,仿佛在等待什麼人。
一抹白色的身影憑空出現在大堂中,很少有人會在夜間行事時還穿著白色的衣服,他就是一個特例。
那人頗為熟稔地坐在下方,為自己斟了一杯茶。
“夜無憂此時正在獄界,你們可以動手了”夜以翔冷冷地道。
“嗬嗬”下麵那人抬起頭來,露出一張看似溫和聖潔的臉龐,是聖子修!
聖子修看著夜以翔笑了笑,目光中似有些深意。
“聽聞夜王陛下的女兒今剛剛過世,夜王就有心情跟本主討論這件事?”
“殺妻殺女之仇,不共戴,我現在隻想趕緊把夜問一家人,千刀萬剮!”夜以翔一字一頓,仿佛是在嚼著別饒骨血一般。
“更何況,這麼久了,神主應該已經等急了吧?”
聖子修溫和一笑,放下茶杯,站起身來。
“那是自然,何時行動,夜王給個話就是”聖子修頓了頓,衝著夜以翔微微頷首,“等到夜王統領獄界之時,本主會再來祝賀,還有,謝謝您的茶。”
話完,大堂中早已沒有那饒身影,他之前坐過的地方,茶杯放的整整齊齊,不像是有人動過的樣子。
“嗤”空氣中突然傳來一聲嗤笑,夜以翔卻沒有絲毫的反應,隻是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夜王的算盤,可是打的很好嘛”那個聲音道,大堂裏空無一人。
“過獎”夜以翔淡淡地應了一聲,而後睜開眼睛,看向麵前的空地。
“無月她……”
“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她現在好的很,你再見到她時,她定是一個全新的模樣”那個聲音繼續道。
“這樣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