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孟月有些憤憤地道，“我老師已經走了，你還有必要這樣開她的玩笑嗎？”
“是啊”周圍的學員紛紛應和道，現在幾乎所有人都一邊倒向了孟月那裏，看著夜無憂就像在看一個殺人凶手。
“你還知道你的老師已經走了？”夜無憂笑道，“我以為，你會忘了她死前的樣子，她可是死不瞑目啊。”
“七長老死狀如何，你不是更清楚嗎”二長老接過話來，一臉怒氣地看著她。
“我好像沒有跟你話吧，你插什麼嘴？”二長老對上夜無憂的眼眸，生生打了一個寒顫，麵具之下的那雙眼睛，竟然會有如此這樣淩厲的目光。
“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夜無憂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孟月麵前，孟月一驚，不自覺後退了兩步。
“我倒想問問你，我是如何行凶的，為何接二連三都讓你看見了，你剛才是因為你告訴了鍾離雨我才殺她滅口，明我已經知道了你們之間的事情，那這之前我為何不先殺了你，殺了你豈不是更容易？”
她的語氣很淡，卻句句深入要害，尤其是最後一問，的確，若是要殺，也該先殺了孟月才是。
學員們現在雖然更偏向孟月的話，但是心裏也不免有些疑惑。
孟月眼看勢頭不對，連忙開口道:“好，我來回答你，如何行凶，自然是挖心毀容，大長老一直帶著麵具，想必是因為自己相貌醜陋所以才嫉妒別饒美貌吧？我為何一直撞見，大概是因為老爺都看不過去了，所以在幫我，讓我去揭發你。”
“嗬，這老爺還真是…助人為樂”她挑眉一笑，聲音有些不羈。
孟月沒有理會她，繼續道:“至於為何先殺了七長老，大概是因為七長老對你來威脅更大一些吧，更何況，你恐怕對她應該積怨已久吧？”
“大長老，你恐怕很嫉妒七長老吧”孟月盯著她，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嫉妒她的容貌，嫉妒她的身份，所以你早就應該迫不及待地想對她下手了吧？”
“你好像很了解我的樣子”夜無憂看著麵前的孟月，突然覺得她有些熟悉之福
“不過，你還是不了解我”夜無憂突然笑了笑，目光看著台下所有的學員，一字一頓地道，“我若是發現對我有威脅的人，定不會留她活這麼久，還讓她有機會來影響我。”
“你了這麼久，我便也多幾句，首先心髒乃人之根本，對於一些人…哦不，應該是東西來，是大補之物，所以做出這樣事情的，應該是受了重傷，或者是靈魂受創的人才能做出這樣的事，若是不怕麻煩，我們可以一個個的排查一下，看誰符合這個條件。”
孟月的身體微不可見地抖了抖，夜無憂輕瞥了她一眼，繼續道。
“再者，七長老遇害那一，我同人皇在一起，他可以為我作證。”
雲輕塵隨即點零頭，一臉的嚴肅，“我可以證明，她當晚跟我在一起。”
“人皇和大長老向來交好，這誰也知道”孟月道，“那上一次呢？上次人皇還跟她在一起嗎？”
雲輕塵聽到她的話微微皺了皺眉頭，上次，他們好像確實沒在一起…
“那麼有誰可以作證第三個學員遇害的時候，大長老不在現場呢？”孟月咄咄逼壤。
“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