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爵風探究地看著她，隻見顧艾板著一張臉替他盛飯，還很周到體貼地替他擺好碗筷，盛好一碗湯……
然後，她才在他身旁坐了下來，“吃飯。”
“……”
到底怎麼了？！
厲爵風這才坐下來，還沒動筷子就發覺了不對勁，滿滿一桌的菜每道都有些眼熟……
因為……每道菜都很相識。
“童奶奶，今做什麼吃？！”
len被童媽牽著手走過來，一坐上餐桌便問道。
“呃……”童媽遲疑地看了一眼麵無表情的顧艾才道，“今的晚餐都是太太特意做的，有豆豉苦瓜牛肉、苦瓜炒蛋、苦瓜排骨湯、苦瓜銀魚幹、苦瓜炒肉片、涼拌苦瓜、苦瓜炒蝦仁……等等。”
童媽的聲音越來越弱，到最後都有些不下去，“飯後還有降火的甜品……苦瓜汁。”
……
童媽的話落，餐廳裏一片靜謐。
靜得連呼吸聲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len瞪著滿桌的菜眨巴著眼睛。
顧艾麵無表情地坐著，沒有高興，也沒有不高興。
“超市苦瓜降價？！”
厲爵風一雙眼睛死死地瞪著顧艾，想從她臉上看出些什麼……
這女冉底哪根筋不正常了？！
“沒有，超市苦瓜敗火。”顧艾悶悶地回答道。
有問有答，像在生他的氣，又好像不在生他的氣……
“……”
厲爵風臉色有些僵硬。
敗火也不用滿桌都是苦瓜！
她又不是不知道他要的不是苦瓜，是豹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