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池的話落,除了鋼琴聲,整個vip室裏一下子安靜如死。
顧艾站在賭桌旁,愕然地看向厲爵風,隻見厲爵風瞬間黑了,難看得很,一雙深色的黑眸死死地盯著桌麵的文池。
“姓文的,你腦子有洞?!”
厲爵斯站在顧艾身邊嚷了起來,不停打量著厲爵風圍著的狼頭圍巾,“我三弟全身上下就這條圍巾最不值錢,手工最差,你要一條這麼次的圍巾幹什麼?!”
姓文的腦子是不是被槍打過?!放著20億不要,要一條圍巾?!
“……”
顧艾聞言氣憤地瞪向厲爵斯,他腦子才有洞呢!
要不要一個一個輪著來羞辱她織的圍巾?!
她織的有這麼差麼?!有這麼跟厲爵風不相配麼?!太過份了!
一之中,她的圍巾被三個男人給羞辱了!
她發誓,她這輩子都不織圍巾了!
“一條手工這麼差的圍巾出現在厲總的身上,自然有它的特別之處。”文池笑得很篤定,鏡片上掠過一抹光,“如何,厲總?”
……
“姓文的!我對你的忍耐有限度!”
厲爵風一個字一個字地從齒縫間咬出來,下一秒,便從賭桌前站了起來,修長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把槍,槍口直對文池,黑眸掃了一眼厲爵斯。
鋼琴聲嘎然而止,一旁彈鋼琴的女樂手被嚇到,驚恐地看向厲爵風手中的槍。
……
顧艾看著厲爵風拿出了槍,錯愕地睜大了眼,他明明答應過她……
厲爵斯眼疾手快地把顧艾拉到自己身後,那邊文池已經迅速掏出槍對準剛剛顧艾站的位置……
但此刻,槍口對準了厲爵斯。
兩把槍都沒開保險。
顧艾蹙眉,怪不得剛才厲爵風並不想帶她來,他都做好準備要掃文池的賭場。
“砰”
vip室的門被從外推開,剛才外麵生意興隆的大廳此刻已經一個顧客都沒有,一派賭場製服和一派穿黑西裝的手下個個拿槍相對……
勢成水火。
氣氛緊繃如在弦的箭。
……
文池站在賭桌前,臉色有些難看,再也笑不出來,“厲總,我開賭場是求財不是氣的,何必做得這麼絕?!”
“因為你長得醜!”
厲爵風冷笑一聲,拇指一動,打開槍的保險,“這20億的賭債你要就留下,不用跟我玩命。”
“一條圍巾而已,比40億還讓厲總輸不起?!”
文池陰惻地問道。
“兔子,我們先走!”
厲爵斯護著顧艾往外走,顧艾清楚地看到文池同樣開了槍的保險,槍彈隨時會打中厲爵斯……
“等一下。”
顧艾停住了腳步,重新走回賭桌前,拿起未發完的牌放在手中隨意地洗了洗。
文池有些意外地看向去而複返的顧艾。
厲爵風瞪著她,不禁擰眉。
有厲爵斯護著她還不走?!
顧艾在厲爵斯身旁問了一些規則,然後一個拳定地繼續發牌,“文少爺,我老公就用圍巾和20億跟你賭。不用加注,不準不跟,直接看底牌,直接shha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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