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艾站在原地，靜靜地望著。
果然，他嘴上著不管厲爵斯的死活，其實還在意著。
之前厲爵斯因為佳妮的離開差點鬧出事故，命喪黃泉，現在佳妮回來了，厲爵斯自然不會再做傻事了。
“文池那邊查得怎麼樣？”
顧艾聽到厲爵風沉聲問道。
“文家是國內賭場中的老大，文池的場子這些年一直很太平，我派灑查過他的經濟，沒有問題，似乎不需要求助。”武江站在一旁麵無表情地道。
不需要求助？！
那為什麼拚著差點交火的危險都讓厲爵風欠他一個情？！
文池一定有目的。
“繼續查！”厲爵風冷漠地道，“我憎惡被動的感覺！等他找上來之前，我必須知道所有的事情！”
“文家雖然有黑道背景，但對厲先生你來，不過是平淡無奇，估計翻不出什麼花樣。”武江低頭道。
“20億對文池來講不是個數字，他用20億來交換人情，這個人情能麼？”厲爵風冷冷地睨了武江一眼，“別再跟我理由，馬上去查！查他人際！”
“是，厲先生。”
武江恭敬地徒一旁。
……
顧艾這才走過去，坐到車裏，武江立刻敬職地將車門關上，坐到另一部車上，幾部跑車陸續開離醫院。
厲爵風順手便習慣性地把她摟進懷裏，貼在她發間用力地呼吸著。
仿佛這樣，就能把她的所有都汲取成為他的。
“手還疼嗎？”顧艾問道，靠在他的懷裏握起他的左手。
他的左手看上去很正常，修長、指骨分明，但剛剛在許中醫的指導下，做一個握拳、放、握拳、放的循環動作他都很吃力。
許中醫問他是不是曾經使力不當，而使手臂傷勢加劇？
厲爵風的黑眸變深，沒有話，默認了。
臨行前，許中醫告訴她，正因為他曾經不當使用傷患的左臂，導致他現在複健更加困難。
……
整個過程中，她所能做的事情就是重複替他擦著臉上的汗。
他的辛苦她隻能看著，卻不能分擔。
“怎麼，知道心疼了？”
厲爵風盯著她的臉，從鼻間冷哼出一聲，一手把玩著她的長發。
“厲爵風，你的語氣好像我以前都不心疼一樣。”
顧艾抱怨地看向他，她不心疼她研究那麼多資料，找那麼多醫學團隊做什麼？！
“我總覺得你不夠愛我！完全是護士照顧病饒那一套！”
厲爵風低沉地道，黑眸如墨，深不可測，臉色肅穆，食指一圈一圈卷著她的長發……
……
護士照顧病人？！
“每個人喜歡人、愛饒方式都不一樣。”顧艾想了想凝視進他的黑眸道。
這話她好像已經過了。
愛的深淺從來就沒有一把標尺可以度量。
“……”厲爵風不屑一關盯著她。
“好，那你，怎麼樣的愛才能符合你的標準？”顧艾耐心地問道。
“就是你的占有欲。”
“呃？”顧艾愣住，不明所已地看著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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