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厲爵風放開她時，len和溪已經不見了，顧艾放眼望去，隻見溪正牽著len的手在不遠處著話……
溪不斷拿著桌上的蛋糕和果汁遞給len，len都是酷酷地搖頭。
她……還在幼兒園？！
顧艾開車到貝爾幼兒園，將車停在幼兒園門口，伸手要打開車門卻遲疑了下，看向車上麵放著的合照，是她和溪在一起的合照……
顧艾眸光黯淡地看著那張合照，很久，顧艾才推開車門走下來。
貝爾幼兒園裏隻剩下零零散散的人，一些教職工在收拾殘局，將各種舞台和彩燈一一拆下來……
顧艾朝著草坪上的舞台走過去，舞台還沒有被拆，鋼琴也沒有被移走。
溪就坐在鋼琴前彈奏著，悲贍音樂在狂歡過後的寧靜中響起……
顧艾站在舞台下方的草坪上，靜靜地望著她彈奏。
……
溪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裏，連五官都顯得寂寞，她的指尖在黑白琴鍵上遊走，悲傷擴散開來……
全世界都陷在哀傷之鄭
“文池是你什麼人？”顧艾站在舞台上，打斷了這種四處遊走的哀傷音樂……
“砰”
琴聲戛然而止，溪的手重重地按在琴鍵上，轉過臉朝她望過去。
強光下，溪的眼中有著慌張與恐懼，像是塵封的秘密突然被揭開一樣。
……
她的反應，讓顧艾所有的猜想都得到了證實。
“我記起我們什麼時候見過麵了。”顧艾望著舞台上坐在鋼琴前的溪，“那一次賭場裏的包房裏，是你在彈鋼琴。”
她還有一點印象，是溪坐在鋼琴前的樣子。
“……”
溪坐在那兒，緩緩垂下眸，聲音很弱，“我……知道你遲早會記起來的。”
隻是沒想到，顧艾會記得的這麼快。
在她剛剛兩個人是朋友後，她就記起一切了……
“你替文池做事？”顧艾淡默地問道。
“他是我的丈夫。”溪低著眸道，臉色在燈光下更襯得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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