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走太久，顧艾便望見厲爵風同武江兩個男人坐在樓前的台階上，比肩而坐……
顧艾沒有走向前，隻是站在一旁望著。
厲爵風和武江就這麼沉默地坐著，樓裏的燈光落在兩個男饒背影上。
厲爵風還特地過來探望武江的感冒麼？什麼時候真變得這麼關心下屬了？！
“什麼時候走？！”
顧艾忽然聽到厲爵風低沉的嗓音響起，在寂靜的夜裏顯得特別淩厲。
走？
走什麼？
顧艾有些訝異，有些片斷閃過眼前，但又連不起來，讓她有種異樣的感覺。
聞言，武江從台階上站了起來，筆直地站立到一旁，恭敬地低著頭，“我不明白厲先生的意思。”
“坐下！”厲爵風冷漠而強勢地道。
“厲先生……”
“坐下！別讓我再第三遍！”
不容置喙的字眼從厲爵風的唇間發出來，武江隻好重新在他身旁坐下來，墨鏡下的臉沒有表情，一雙唇緊緊閉著。
“武江，你跟著我不是一了，跟我裝糊塗，你有這個本事麼？！”厲爵風冷笑了一聲。
“……”
武江沉默著，坐在他身旁低著頭，很久才沒有任何情緒地道，“我沒想過要走。”
“嗬，這個時候來給我表忠心了？！”
厲爵風嘲諷地道，轉過冷峻的臉，一雙黑眸冷冷地掃向他。
開始調查文池的時候他不，到這一步了卻開始表忠心，會不會太晚了？！
武江被他眼中的冷意懾到，隨即道，“……厲先生，我的是實話。”
……
這一瞬間，顧艾終於拚湊出了所有的片斷，站在那裏忽然覺得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