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擁地龐大的別墅,隻剩下他武江一個人。
已經沒有其他人了。
走過去,武江獨自一人將大門重重地關上……
“砰”
大門關上的聲音並不響,卻像一個警鍾……
提醒著他,他又被棄在了一個饒世界裏,沒有其它,隻有軀殼。
這大概是厲先生重用他以來,被分配到最不重要的一個任務。
守家。
站在大門前,武江很久都沒有動。
文家和厲家不同,文家做的都是黑道生意,擇地向來都是以僻靜空曠為主,不會選擇在這種社區安一個家。
文溪剛到文家一切都很不適應,隻會跟在他身後。
她到文家的第一個新年,是他陪她過的,她那時候還是不點的孩子一個。
而他,已是少年。
對文溪,武江用盡了全部的心思,但到愛與不愛,他沒有深思過。
因為,他和文溪之間,從來沒有經曆過厲先生和太太那樣……
厲先生對太太的死不放手,寧願用四年自由來換,寧願把自己變成一個魔鬼……
那種……他沒有過。
他沒有死不放手,而且……他一走多年。
……
要新年了。
陽光落在這幢富麗堂皇的別墅。
武江抬眸隔著大門往某個方向望去,是文溪曾經站在那等待的地方。
……
文溪長成少女以後,有一次新年前夕,她站在薔薇花叢後。
她低著頭,手抓著身側的裙子,很聲地問道,“江哥哥,我等於是你養大的,連我青春期的事情都是你在告訴我知識,這樣……我們能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