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艾擁緊自己的身體,忽然一雙手從後環上她的腰,削瘦的下頜抵在她的肩上。
顧艾低眸看著那枚尾戒戴在那隻指骨分明的左手上,不禁道,“不是讓你不要『亂』用力嗎?又不聽。”
現在物理療程才隻進了三分之一而已。
“信不信我現在能把你抱起來?!”不可一世、自信滿滿的嗓音自她身後響起。
“那你信不信你一個抱不穩,我就是一屍兩命?”顧艾輕笑一聲,笑容有些苦澀。價嬌妻:總裁的33日索情2823
“你覺得這種可能嗎?!”厲爵風不滿地冷哼一聲,“怎麼樣,我們來試試?”
著,厲爵風便一手橫在她的肩後,一手伸向她的腿彎處,作勢要抱起她。
顧艾連忙閃了開來,斬釘截鐵地道,“不行!”
“顧艾!你真怕我摔死你?!”厲爵風的眉立刻擰了“川”字,慍怒地瞪著她,仿佛愛奇恥大辱。
“不是……”顧艾院子裏凝望著燈下的厲爵風,“你的手是舊患了,能治就不容易,萬一用力不當,再治很難的。”
“……”
厲爵風撇嘴,從鼻間冷哼出一聲,“如果真這樣,我就把那個姓許的老頭子給宰了!”
什麼庸醫!
“……你不遵醫囑也關許中醫的事?”顧艾真心覺得許中醫冤大了。
“我做物理治療這麼久,他還是禁止我私下有多餘的動作,我手跟殘的時候有什麼區別?!”
反正不管怎麼,都是姓許那個老頭子的錯!
“趾藥』醫理講究循序漸進……”
“哼。”
不聽她完,厲爵風不滿地又冷哼一聲。
一陣風襲~來,吹來濃濃的冷意。
“走。回去睡覺。”厲爵風握起她的手往正別墅走去,用的是左手握著她。
他的手握得並不緊,尾指上的戒指還是鉻著她的手。
他們的結婚戒指。
顧艾轉過身來,凝視向燈火通明的保鏢別墅,想到了文溪臨死前的話,不禁道,“厲爵風,他真的還能好起來嗎?”價嬌妻:總裁的33日索情2823
他現在覺得文溪一直在欺騙她,他愛的女人一直在騙他,他還能振作起來嗎?
“他是個男人!”
厲爵風冷冷地道,要是連這一點打擊都站不起來,他就不是武江,也不配做保鏢的領頭。
文溪至少是了解武江的。
假如被武江得知了真相,那他就會真正的一蹶不振,再也站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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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日,武江果然如厲爵風所,一大清早就已經站在樓下給保鏢們分配任務。
顧艾站在樓梯上,望著武江一絲不苟布置任務的樣子,忽然之間產生了錯覺。
好像一切都沒有變過。
好像文池和文溪從來沒有出現過,武江也沒有醉過。
他還是他,是厲爵風最得力最信任的手下,兢兢業業地維護著厲家、厲爵風的保全工作。
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顧艾一步一步走下樓梯,重新回來的女仆們立刻低頭問好,“太太,早上好。”
武江也走了過來,恭敬地低頭,“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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