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教你騎馬。”厲爵西被她故作冷漠的神情挑得心癢,一手將她從座位上拉了起來,往跑馬場走去,低頭在她耳邊,“想不想在馬上體驗一回顛倒世界?”
“顛倒世界?你希望我被馬摔下來麼?”
曼文想那不學了,一轉頭,便看到他眼裏的不懷好意,赫然才明白過來他話中的“深意”,不由得羞惱,“厲爵西,你怎麼這麼邪惡,一到晚都……”
她實在不下去。
好歹也是個成熟的男人了……
這種話臉不紅心不跳的。
厲爵西一口含住她的耳朵,低聲道,“這樣才能證明我沒有其她紅顏知己。”
他聲音壓得很低,低得曖昧,低得動聽。
像一絲細流緩過她的心髒,癢癢的,遊走她的全身……
“借口……”
曼文推開他的胸膛,“我讓專業的教我騎馬。”
話音剛落,就見厲爵西轉過頭,冷冷地望向不遠處一幹仆熱,“通通都下去!”
“是,大少爺。”
所有人迅速撤離。
厲爵西握過曼文的手,語氣不乏得意,“現在,就隻剩下我一個專業的了。”
“……”
厲爵西的吻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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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分的糾纏隻會引起一個後果
曼文從洗手間走出來,瞥了一眼驗孕棒上的紅線,無奈地咬了咬唇,然後收起來,往臥室走去。
臥房裏,厲爵西正坐在書桌前處理公事,桌上堆著一遝高高的文件。
他越來越習慣把公事帶回家。
見她走進來,厲爵西看著她眼中的黯然,不禁皺了皺眉,“真中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