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房子都送了,人還不是你的?(3 / 3)

那個女人不也是這樣,才讓她在傅寒川的心裏留了一席之地嗎?

她想到在監控中看到的那個身影,想到傅寒川當時的表情,她的心髒就緊縮了起來。

不是她看錯了,真的是她回來了!

這個時候,她又怎麼敢有所鬆懈?

常妍扯了扯唇角,苦澀道:“大嫂,我跟你不一樣。我的夢想就一直很簡單……”

……

蘇湘的車子漸漸的行駛進入古華路,車速越來越慢,有種近鄉情更怯的感覺。

熟悉的馬路,熟悉的小公園。

小公園有孩童們在玩耍,她的車子停了下來,多希望傅贏也能在其中。

蘇湘收回視線,從車窗的另一側看過去,指著遠處的樓房道:“小珍珠,以前媽媽就住在這裏。”

她看著那一個方向,晴好的天氣,這個角度看過去,那棟熟悉的大樓近在眼前,她的眼眸黯了黯,心房裏湧起一股悶悶的沉痛。

“麻……”小姑娘聽著沒了聲音,水汪汪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往外看過去,蘇湘回過神來吸了吸鼻子,手指移動四十五度,往另外的方向指過去。

“以前爸爸住在那邊。”

小姑娘的腦袋也跟著轉了過去,好奇的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什麼好玩的,便沒了興趣,轉頭看向車窗另一邊的小公園。

她不敢跟別的人接觸,但是熱鬧的地方對孩子的吸引力是一樣的。

珍珠抱著小兔子玩具,瞅著在玩耍的孩子們。

有個小孩在上麵蕩秋千,她的小腿邊也跟著晃了起來。

蘇湘指著一架秋千道:“這個秋千,媽媽也坐過。”

還記得那個時候,她跟杜若涵的第一次見麵,就是在這裏。

一想到那個時候,她的唇角勉強的扯了下,吸了吸鼻子將負情緒收了起來。

眼見著臨近中午,那些人三三兩兩的回去了,好奇的目光也看向這輛一直停著的車。

路上有行人又有車堵著,傅寒川皺了皺眉,不耐煩的摁了幾下喇叭,行人散了開來避車。

蘇湘從後視鏡看了一眼,盡管隻是一個光影下的模糊人影,她的身體也僵硬了起來,感覺呼吸都快要停止。

她用力的咽了下喉嚨,強自的讓自己收回目光,踩了油門往前開去。

傅寒川懶懶的掃了一眼那輛藍色卡宴,扭轉方向盤往前麵的小區大門開過去。

蘇湘屏著呼吸一直往前,直到在後視鏡瞥見那車進入了小區看不到了,才踩了刹車停下來。

胸腔裏的心髒在快速的跳動著,她的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全身的肌肉都繃緊著,眼底激蕩著什麼。

“麻……”

一隻軟軟的小手在她的手臂上拍了下,蘇湘才像是驚著了似的回過神來。

小姑娘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如水晶,皺著小眉毛看她:“麻麻……”

蘇湘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的擠出一抹笑,摸了摸珍珠的小臉:“媽媽沒事。”她重新開啟了車,“我們回家了。”

看到前麵的風景動起來,小姑娘這才漾開一抹甜笑。

……

這一晚,蘇湘洗過澡後,一直對著鏡子在練習她的笑。

她以為自己挺過去了,可以回來麵對了,可當她真正的回到那個地方,看到那個人,過往的記憶瞬間湧了上來,幾乎將她淹沒。

離開北城以後,她去了大理,聽說那裏美的像天堂,她去西藏,因為那裏最接近天堂。

她一直往西,覺得距離北城越遠,便是遠遠的逃離,但她依然每晚都會做噩夢。

拜過西藏的佛,又去了泰國,在那裏繼續尋找自己的平靜,她在外麵流浪了很久很久,在北城的一切才開始慢慢的淡化。

她這次回來,不想再做過去那個見不得人的蘇湘,她要狠狠的亮一把!

可一見到那個人,就將她心底的怯懦給勾了出來。

傅家的一切,依然是她的噩夢啊!

這樣的自己,又怎麼在慈善晚會上坦然麵對那些老麵孔?

浴室的門敲了敲,蘇湘掛著機械的笑看了門口一眼,祁令揚的聲音響起來:“蘇湘?”

蘇湘走了出去,祁令揚觀察著她的神情:“怎麼了?”

蘇湘抓了抓半幹的頭發道:“沒什麼。”

她轉頭看他:“有事?”

祁令揚道:“慈善晚會的禮服送過來了,在客廳,要不要去看一下?”

禮服是在鳳城就訂好了的,趕在宴會開始前送了過來。

“當然要看。”蘇湘睨了他一眼,往房外走出去。

客廳裏,蘇湘看著麵前的人微微的愣了一下,笑著道:“你們竟然親自送過來,是不是太誇張了?”

卓易坐在沙發上,翹著腿悠閑的喝茶道:“反正都要來,順便給你們一個驚喜。”

卓易的新婚妻子顏可頌是服裝設計師,禮服都是由她量身定製的。

她拎起禮服遞給蘇湘道:“如果不合適的話,馬上改也來得及。”

蘇湘撫摸著這光滑的緞子麵料,隻這麼看著就非常喜歡了。

“我們去試穿,你們也要嗎?”

顏可頌設計的禮服都是配對的,卓易看了一眼祁令揚,站了起來道:“要不要比比誰比較英俊瀟灑?”

祁令揚輕嗤了一聲,拎著禮服進入房間,卓易跟著進來,打量了一下四周,在床角處一屁股坐了下來,拍了拍舒適的床墊。

他進來,可不是真的來試穿衣服。

在鳳城的時候,他就跟他的小嬌妻穿上脫下,什麼體都試遍了。

卓易身體一歪,手肘撐著半截身體,狹長的眼睛帶著一絲不懷好意睨著祁令揚道:“房子都送了,怎麼,人還不是你的?”

枕頭是成雙的,但是另一個枕頭一點睡過的痕跡都沒有。

這屋子裏也沒有任何的女人用品,連空氣中都全部是男人的氣味。

這兩人一看就是分房睡的。

祁令揚看了他一眼,穿上外套西服:“你以為我是你?”

他從櫃子上取過領結,戴在脖子上整理了下,鏡子裏的男人儒雅中帶著些微的淡漠,優雅貴族的氣派。

卓易哼了一聲道:“少來,若是蘇湘願意,你還不天天抱著她睡?”

“還是……”他的目光將祁令揚從頭到腳掃過,“身材不自信給人看呐?”

祁令揚懶得搭理他,低頭整理著袖扣,卓易睨著他忽然道:“三年前,你們不是都睡過了麼,現在又在一起了,就差一張結婚證了,別說你什麼尊重她,結婚後才碰她這種鬼話。”

那段視頻,他也看到過,一眼就認出裏麵的人了。

男人對女人,就是獸跟對嘴的食物,到了嘴邊的美味忍著不吃,除非是虔誠的教徒。

更何況是已經到嘴吃過的。

“……”祁令揚摸著袖間的一顆藍鑽,慢慢的轉動著,眼底的微光閃爍了下。

過了兩秒,他鬆了手指,淡淡道:“就是那句鬼話,信不信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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