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輕揚用力甩了下腦袋,雙手扶著方向盤定定的看著前方,把車開出了車庫。
她一腔怒火,所以把車開得很快,一會兒便到了那健身館,她是這裏的會員,每周會來幾次。
她甩下車門下車,快要走到健身館門口的時候,身後一道聲音傳來道:“你是封輕揚小姐嗎?”
封輕揚停下腳步,看著對麵一個看起來高高大大很強壯的男人,他手裏捧著一束玫瑰花,不知道是幹嘛的。
她點了點頭道:“對,我是。”
男人把玫瑰花遞給了她道:“封小姐,有人讓我把這束花送給你,你簽收一下。”
封輕揚瞅了眼那束花,從小到大,她收到的鮮花很多,這健身館內的人也有不少來跟她搭訕的。
封輕揚沒想太多便拿著筆簽收了下來。就在她簽字的時候,餘光看到那男人從口袋裏拿出一瓶東西往她身上潑過來,封輕揚眼疾手快,一側身體躲了過去。
地上冒起了泡泡,顯然是重度腐蝕性液體。
男人見出招不成,丟了瓶子立即跳上了旁邊的摩托車逃跑,封輕揚哪能就這麼放過,當即跑到車上追了過去。
因返城的人多了起來,馬路上不像前幾日那麼空蕩,封輕揚使出最好的車技在後麵窮追不舍,全部注意力也都放在了那輛漸漸接近的摩托車上。
居然敢要毀她容,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把她當成什麼了?
她冷笑了下,看起來,有人要動手滅了她啊!
男人急於擺脫她的追逐,回頭看了眼,往前看時,前方一輛中巴車開過來,他連忙閃身躲避,卻因下雪路滑整摩托車打滑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封輕揚隻覺得一股重重的衝擊力迎麵而來,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
深夜,雪花????還在不停的往下落,窗台已經積起厚厚了一層雪。
手機鈴聲在空寂的書房內響起,傅寒川猛地被驚醒,睜開眼時眼底還有些朦朧,過了會兒才回過神來,視線落在那支手機上。
他捏了捏鼻梁,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
腿上趴著的白貓似是受不了那手機鈴聲的吵鬧,從他的腿上跳了下去。傅寒川伸手,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眉心微蹙了下,劃開接聽鍵。
電話那頭,一道涼涼的聲音響起道:“傅寒川,你可欠了我大人情了。”
傅寒川冷冷道:“什麼意思?”
“你來了就知道了,利和醫院七樓,七三二四房。”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傅寒川沉了口氣,看著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十一點十一分。他將手機放入口袋,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醫院內,封輕揚一下一下揪著手腕上綁著的蝴蝶結紗布帶,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傅寒川走進去,看她這模樣便皺了下眉毛,封輕揚轉頭看向他,衝他擺了下手:“來了。”
傅寒川皺了下眉道:“怎麼好好的變成這樣了。”
封輕揚涼涼看他:“你說呢?”
傅寒川拎著一張椅子坐下來,修長雙腿疊在一起,等著她的演說。
封輕揚看他這沉著淡定模樣,挑了下眉才說起道:“就在五個小時前,我差點被人潑硫酸,然後我開車去追趕,但是不巧遇上了下雪天,生了一點小車禍。”
傅寒川看她的傷勢,除了她的額頭有些擦傷以外,手腕上的傷應該是最嚴重的了。
“傷得如何?”
封輕揚咧咧嘴唇道:“沒什麼大礙,不過醫生說我有輕微腦震蕩,讓我觀察一晚上。我一覺睡醒來,但是實在是太無聊了,就把你叫過來了。”
若不是路麵打滑,她不會為了避開那輛中巴車撞到防護欄上去。
傅寒川的麵色很冷,冷得跟外麵的冰花似的,封輕揚看了看他:“我受傷,你不至於嚇得哭了吧,瞧你眼睛紅的。”
她笑了下,難得看傅寒川這一副頹廢樣子就想調侃一下他。
傅寒川冷冷看她一眼,他道:“這個時候,你覺得我有興趣跟你耍貧嘴?”
“你剛才說,你去追趕才生的車禍,那麼那個潑你硫酸的人呢?你把人撞死了?還是逃了?”
封輕揚瞪了他一眼,剛才還說不毒舌,以她的性格,她寧可把人撞死了也不可能讓人逃了。
她指了指隔壁病房,摸了摸脖子道:“那人還在昏睡當中,摔斷了這裏。等他醒來,就知道是誰讓他做事了。”
這麼心狠手辣,對一個女人來說,毀容跟毀命差不多,這個人簡直是對她恨之入骨了。
傅寒川的臉色暗沉,身上出一股冷冽氣息來。
先是蘇潤,現在又是封輕揚,這一連串的事件,是正好撞上了,還是有人在迫不及待?
封輕揚看了他一眼,說道:“不妨我們來猜猜,會是誰這麼狠毒?”
傅寒川抿著唇沒回答,封輕揚自顧自的道:“剛才我睡著的時候,夢裏就老有一雙陰沉沉的眼睛在看著我。我思來想去,雖說我得罪的人不少,但恨到這個程度的……”
“我想了想,這段時間,我也就去了你們傅家老宅一次。那時候在場的就是那位單純溫良,又一心愛慕你的常小姐。那日,如果我不在場的話,常小姐帶著全家給你家拜年,也許幾杯茶一喝,討了卓雅夫人的歡心,把舊日不快解除了,你們就又能聯姻上了。”
“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她看我的眼神不那麼友好,你說,有沒有這個可能?”
封輕揚的另一隻手摩挲著下巴,慢悠悠的說完,涼淡的目光看向了傅寒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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