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 他要收回對她的一切權利!(1 / 3)

正要連帶著把那1314也丟進去的時候,包廂的門忽然打開,傅寒川聽到動靜轉過頭去,同時,蘇湘也正好走出來。

於是兩人有一瞬間的沉默,蘇湘張了張嘴唇,看了眼垃圾桶上的花,目光再看向傅寒川,空氣中凝起一股怪異的氣氛。

傅寒川的手心裏還捏著那張來不及處理掉的卡片,不動聲色的握著手指抄入口袋,淡漠道:“不知道誰丟在這裏的。”

他往前走了幾步到蘇湘的麵前,一臉高冷道:“去哪兒?”

蘇湘道:“我以為你不過來了。”言下之意,她便要回去了。

傅寒川推開門往裏麵進去,肩膀撞了下她,聲音更冷了些:“現在我來了。”

蘇湘揉了下被他撞到的肩膀,轉身跟著進去,傅寒川已經端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瓶紅酒正在往酒杯裏倒,蘇湘在茶幾前麵站住腳,平靜問道:“傅寒川,你到底想怎樣?”

一會兒說可以讓她去傅贏的生日,一會兒又讓她不要去。她的心情已經夠糟糕,往後幾天時間裏都不見得還能高興起來,唯一有所期待的就是傅贏的生日。

傅寒川抬眸淡淡掃她一眼,指了下身側的位置道:“坐。”

蘇湘看了一眼沙發上的餘量,那沙發再大,他那麼大的人坐在正中央,剩下的一點地方足夠一個人坐的位置,但那也是必須跟他貼著的。

蘇湘抿了抿嘴唇拒絕:“不用了,我站著就好。”

傅寒川倒酒的姿勢頓了下,墨黑的眼珠裏倒映出她筆挺的站姿,清冷的臉孔,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模樣,腦子裏頓時浮現起祁令揚說的那句話。

她就這麼來表示,她跟祁令揚的感情有多好,對他有多麼忠貞,連坐一下都不願意了?

一股火在胸腹中躥起來,但他的臉上卻是沒有什麼表情,隻眼底中含著諷刺笑意。他道:“蘇湘,別忘了你是來談判的,這是你談判的姿態?傅贏的生日,錯過了這次機會,你還要再等上一個月,才能夠再見他一麵。”

兩杯紅酒都已經倒上,傅寒川握著酒瓶放回冰桶內,冰塊撞擊在酒瓶上的聲音清脆的,嘩啦啦的輕響在這特殊的空間被放大。

蘇湘的嘴唇抿得更緊了一些,帶火的眸子瞧著麵前的男人,他捏著一杯酒舉向她,一張俊臉邪氣而挑釁,對她的怒氣視而不見。

蘇湘的手指握了握,心裏滿是不服氣,可她沒有硬氣的資本。傅贏在他的手上,隻有他決定了她可不可以去見他。就算現在卓雅夫人跟常妍都道歉了,她對傅贏也解釋過了那些恩怨,她可以去傅贏的學校找他,但隻要傅寒川關照一句,她就隻能隔著一條大馬路去看。

眼前的酒杯輕晃了下,男人提醒她,鼻腔裏哼了一聲:“嗯,我手酸,快點。”

蘇湘鬆了拳頭,伸手接過了那杯酒,在他的旁邊坐下,兩人的衣服碰在一起摩擦了下,蘇湘能感覺到他那結實的身體,自己本能的繃著。

傅寒川卻似乎對她的這一舉動很滿意,拿起旁邊的另一杯酒,與她的那杯碰了下道:“喝了。”

蘇湘瞧他一眼,垂眸看著那杯酒卻遲遲不動,傅寒川抿了一口,看她盯著那杯酒發愣,一看她那表情便知她在怕什麼,冷漠道:“怎麼,你怕我在酒裏放東西?”

蘇湘抬起眼皮沒吭聲,傅寒川似是嘲諷的哼了一聲,捏著酒杯又喝了一口,懶懶的道:“你可別忘了,你還是我傅寒川的女人,民政局還登記著,我要你的話,需要用這手段?”

蘇湘臉色變了下,看他道:“我開車過來的,不能喝酒。我可以喝點別的。”

傅寒川微眯著一雙眼看她,那雙狹長的眼更拉長了一些,更透著邪魅,他喝著酒,從杯沿上方看她,蘇湘被他這樣邪肆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舒服,偏他一舉一動,她這邊都能感覺的到,好像從他身上爬過來無數螞蟻似的,那些螞蟻都要從他的視線中沿著那無形的目光橋爬到她眼睛裏來了。

他忽然哂笑了一下,開口說道:“有什麼關係,反正你的忠實護花使者正守在外麵。”

蘇湘一怔,護花使者?難道祁令揚跟著過來了?

她捏了捏手指,心中一惱,他還是不相信她。不過,現在不是惱火這個的時候,身邊的人也不是她可以放鬆轉移注意力的對象。

蘇湘道:“我不想喝酒。”她拒絕,是因為她一會兒不想在喝了酒以後,不得不坐祁令揚的車,或者,坐他安排的車。此時,她誰也不想沾邊。

傅寒川瞧她一眼,仰頭喝著酒似乎在想著什麼。

蘇湘聽他沒拒絕,便自己將酒杯放在了茶幾上,正要去拿飲料的時候,手臂卻忽然被人一扯,在她來不及做任何反應的時候,他貼著她的嘴唇,用酒液淹沒了她的驚呼。

口腔裏一股酒渡進來,在她本能抗拒的時候,他已經扣著她的後腦勺,堵住了她的嘴唇,不但拒絕她吐出那些酒,還與她糾纏了起來。

蘇湘睜大了眼睛,徒勞的掙紮隻是讓她有著更加清晰的感覺,身上是他堅硬的身體,身下是柔軟的沙發,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就要完全的陷入在這沙發裏麵消失了,又感覺自己的呼吸全部被他奪走,喉管跟肺都火辣辣的,連胃也灼燒了起來。

一隻大手覆在她的眼前,她什麼都看不到,黑暗中那感覺更加的清楚,他的唇舌,他的溫度他的蠻橫。眼角有什麼沁了出來,一直不斷的落下,身體也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她害怕了,仿佛很多年前,那個無助的沈煙。

那個時候的媽媽,是否也是這樣的絕望?

傅寒川感覺到手掌心裏的濕潤,身體有那麼一刻停頓了下來,心中一軟,連動作也溫柔了下來,試著勾動她,而蘇湘感覺到這一點機會,又一次的試圖逃脫。

而這一舉動,在狩獵者的眼裏隻是更加刺激了他。祁令揚就值得她這麼為他守身,不肯喝他的酒,不要他的吻,連對他的一點點信任都不願給?

他本不想這麼對她的,他想與她好好談談,也想邀她過一個情人節,是她惹惱了他,也是他讓她自由太久,讓她忘記了誰才是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