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 爸爸,他給她買了好貴的畫,都要感動哭了(2 / 3)

男人滿意的看到她紅的發紫的脖子,熱乎乎的氣息繼續噴拂進去:“我也告訴你,不會放手的。我傅寒川想要的,不會失手。”

“至於別人,我為什麼要關心?你本來就是我的,也一直是我的……”

他是個商人,冠軍選手,計較的是利益得失,人都要跑了,他為什麼還要去在乎別人的感受?

祁令揚的手段,不就是看中了她的責任感,負疚感嗎?

在蘇湘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的眼睛裏閃著冷光。在這個殘酷社會裏,不爭不搶,佛係?嗬嗬……他活了三十多年,可沒有人教他不努力就可以坐享其成的。

越來越低的聲音,近乎枕邊情人間的呢喃,又帶著霸道的,十足的壓迫非常清晰的傳入耳內,像是整個螞蟻窩順著耳道爬到了她的腦子裏,她的心裏,又癢又怕,蘇湘腿都要軟了。

屋內,傅贏站在門邊的可視門鈴那裏,看著門口的那兩人。

看到爸爸按著媽媽的背,偏頭在她的耳邊時,小家夥馬上捂住了眼睛,哎呀,少兒不宜啊少兒不宜……又忍不住的張開手指縫……

宋媽媽拎著垃圾袋出來,看到傅贏站在門口,奇怪的看他道:“小少爺,你回來了呀。你在看什麼?”

傅贏扭頭看見宋媽媽,也看到她手裏的垃圾袋,說道:“外麵下雨了,你拿把傘再出去吧。”

因為早上下過雨,又正值春天多雨的時候,宋媽媽也沒多想,轉身就去拿傘了。

大門口,蘇湘堅定強硬的態度又一次的遭到了碾壓,看著男人得逞的嘴臉,她狠狠推開他,逃似的躥上了車,砰的一聲甩上車門,呼吸都不穩了。

他的手段越來越卑鄙無恥下流了,不行,以後還是不要見麵的好。如果他不耍流M氓,看在傅贏的麵子上,他們還可以和平做朋友。

算了算了,她在想什麼呀,蘇湘的耳朵依然熱烘烘的,那一記咬的感覺還在心頭纏繞,她用力的扯了下耳朵,想把那麻酥酥的感覺扯去。

她深吸了口氣,扭動車鑰匙發動,男人的手指搭在車窗,瞬間平靜淡漠的臉瞧著她道:“這次回去別再亂開車了。還有,別再說那些惹我生氣的廢話,我這裏,有你想要找的秘密。”

蘇湘扭頭看他,秘密?

不等她問,男人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往大門內走進去了。

蘇湘皺眉,他不是出差去了嗎?

……

傅寒川的雙肩微垂著,轉身時臉色一片漠然,他在客廳坐下,一言不發的看著電視。

宋媽媽找到了雨傘出來,看到他坐在那兒,感覺他有些奇怪,怎麼是這副陰陽怪氣的樣子。

宋媽媽也沒多想,左手垃圾袋右手雨傘的出門,站在台階上,她抬頭看了看陰沉沉的天色,沒有下雨啊,地上也是幹的。

傅贏拿著自己的作業本遞給傅寒川,曲起一條小腿擱在沙發皮麵上,彎腰去拿茶幾上的車厘子:“爸爸,你不是要去好幾天嗎,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傅寒川眼皮微垂著,檢查著他寫的作文,語調懶懶道:“怎麼,樂不思蜀了?”

傅贏抓了抓後脖子道:“我早上剛去,你就回來了。”他一天都沒待著就被傳喚回來了,語氣中頗有埋,不過也不敢惹他,緊接著道,“我們今天去看畫展了。”

傅寒川淡眸一掃,眉梢微微挑起,傅贏坐下來,靠在他身側咬著甜滋滋的車厘子,一邊說道:“爸爸,他給她買了好貴的畫,都要感動哭了。”

傅寒川的臉色更加冷淡下來,雙眸平靜的看著傅贏寫的日記:陰天,早上下了點小雨,我在這樣的小雨中,撐著雨傘一個人去了一座很大的園子探險。我用玻璃瓶從樹葉上接雨水,第一百滴雨水的時候,我的媽媽就出現了。她帶著我去了一個叫晨風畫廊的地方……

“什麼樣的畫?”

傅贏伸長脖子,看了一眼自己的作文,指著最後一行字說道:“花,白色的很漂亮的花,她說那是薑花。”

傅贏的作文很短,隻是某人心不在焉沒看到最後,他看向最後那一行字: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花,白色的,像是蝴蝶……

傅寒川將作業本合上,交還給傅贏,冷淡的語調道:“拿去重寫。”

傅贏一口咬在車厘子核上,嘎巴一下,他驚悚的看著傅寒川,他最討厭寫作文,已經很用力的寫了!

“爸爸,你不可以這樣,不能因為媽媽沒有答應陪你吃飯就來折磨我,我覺得我寫的很好!”小家夥倏地站起來,義正言辭,據理力爭。

男人涼淡的目光看過來,對著小家夥那一張絕不屈服的小臉,他看了眼進門的宋媽媽,抖了下作業本道:“我聽說,是司機送你去了湘園,探險,嗯?日記不是應該記錄最真實的一天嗎?”

傅贏憤憤的奪過本子,上樓改作業去了,傅寒川身體往後靠入柔軟的皮墊子裏,長腿交疊著,抱著手臂看著無聲電視。

那女人買了一幅薑花畫?

馬來西亞那邊,也是薑花,看來他尋找的方向沒有錯……

門鈴聲突兀的響起,傅寒川往門口看了眼,宋媽媽手指在圍裙上擦了擦,匆忙跑出來開門,可視門鈴的小屏幕上顯出傅正南的臉孔,嚴肅的模樣讓人看著就緊張。

宋媽媽走到客廳先通報說道:“傅先生,大傅先生來了。”

傅寒川皺了皺眉,放下長腿,吩咐道:“多做幾個菜。”說著,他站起來去開門,宋媽媽回到廚房繼續做飯去了。

大門口,傅正南一身筆挺的西服,嚴肅的模樣讓人望而生畏,滿臉寫著:我在生氣,我要你給我一個交代。

大門可以遠程遙控,但是傅寒川還是親自出來接他,厚重感的鐵藝大門緩緩移開,傅正南看了一眼兒子,鼻子裏重重的哼了一聲就往裏麵走。

傅寒川看了一眼他的後背,抬腳跟上。

書房裏,傅正南的脾氣就爆出來了。他瞪著眼睛,一臉質問道:“你知不知道,傅正康在公司裏麵做什麼?這個節骨眼上,你跑到馬來西亞,跑去考察什麼水果商,你真把那破工廠當做你以後的事業來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