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康捏捏她的臉頰道:“嘴巴都要咧到耳後根去了。”他捏起那枚鑽戒往6薇琪的手指上套,垂下的眼皮裏收斂著他的精光。
給她點甜頭,她才會好好給他辦事。
這個女人比起他的上一位妻子,可要聰明有用的多了……
……
吉隆坡,蘇湘在晚些時候又被送回了宴家大宅子。
進去的時候,蘇湘有些不好意思,說酒店那邊有些麻煩,還要再多打擾一陣子,把行李也帶過來了。
對宴霖來說,巴不得她可以一直住下去,隻是怕她不願意。
而對於傅寒川,宴霖就沒那麼好的臉色了。他冷冷掃他一眼,沒說留他吃晚飯,傅寒川也識趣,把蘇湘送到以後就回酒店去了。
對此,蘇湘什麼話都沒說。
傅寒川把她拖到傅家爭鬥的漩渦,把沈煙也拖了下去,所以她不想為他說什麼。
傅寒川坐在酒店大堂一個人吃晚飯,手裏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晃動,他半垂著眼睛在想事情。
今天,蘇湘問起了6薇琪,讓他突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從卓雅夫人與常妍的事情被捅出去開始,到傅正康奪得傅氏大權,這是在6薇琪的策動下進行的。
她靠著她得來的消息,讓這一場奪權來的迅而有效。
可是給她消息的人呢?又得到了什麼好處?
那日,6薇琪分明說,有人自己把秘密送到了她的手上,也就是說,那個神秘人什麼好處也沒拿。
可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好處都不要,就平白給人送消息的。放著好處不拿,還冒著得罪他的風險,就隻是他的得罪過的人這麼簡單,還是另有好處?
他傅寒川在商場上得罪過的人不少,但那些人連他手上的商業機密都得不到,更不要說這件隱秘事。
那麼就是後者,另有好處……
傅寒川眯起眼睛,這麼深想下去,他感覺……包括6薇琪在內,都是那個神秘人的一顆棋子。
那麼,這個人又是什麼意圖?他與父親離開傅氏,對這人有什麼好處?
感覺越來越接近那個答案時,突然一道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索。
“咦,大帥哥,我們又見麵了。”
那個麥色皮膚的姑娘穿著雛菊花紋的吊帶短裙,戴著一副大大的金色環形耳環,看起來陽光健康,走路時,那副大耳環在她的脖頸下晃動,燈光下閃出細碎光芒。
她拎開傅寒川對麵的椅子,不客氣的坐了下來,看了看他麵前的牛排,再轉頭四周看了眼道:“那個膚白貌美的小女人呢?”
“你一個人吃飯嗎?”
“你們吵架了?”
她一連問了幾個問題,傅寒川聽著都煩想趕人,那姑娘看出他的不耐煩,馬上道:“失戀了也不要緊啊。其實那個小女人也沒怎麼漂亮,我覺得她不如我好看。”
她托著下巴,用漂亮的那一側臉對著他眨了下眼睛:“一個人吃飯很無聊的,我可以陪你呀。”
傅寒川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抿了一口紅酒,拎起刀叉切割牛排,男人冷漠道:“我不喜歡跟陌生人一起吃飯,你可以離開了。”
姑娘揚了揚眉毛站起來,露出遺憾的表情:“大帥哥,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傷人呢。”
傅寒川沒再搭理她,隻當與這個姑娘一再的見麵,隻是一段小插曲,沒想到在不久以後再見她時,才知就是這個主動勾人的小姑娘一早就盯上了他。
日子就這麼過了幾天,蘇湘每天都去一趟警局詢問進展,然後處理公事,有時間就在附近逛逛。當然,她的身邊有沈老夫人或是宴霖陪著,有時候他們沒時間,也有宴家的傭人守在身側。
這在有些人看來,就是被壓做人質的樣子。
瞧她,時時刻刻的被人看著,根本逃不掉。
五天後,她的等待終於等到了結果。警局通知她過去,那個偷畫的小賊抓到了。
這次是宴孤送她去警局的,傅寒川接到電話,直接從酒店過去了。
到了警局辦公室,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姑娘,蘇湘覺得有點眼熟。而傅寒川對於那個麥色皮膚的姑娘就更有熟悉感了。
“你?”他的眉頭隆起,臉色很不好看。原來在他第一次到馬來西亞時,這個女人就盯上她了。
她一再的接近他,打招呼,做出傾心於他的樣子,就是在洗脫她監視的嫌疑。
這確實是一個好招,以至於他從沒往那個方向想過,隻是以為遇到了一個花癡女。
傅寒川與蘇湘商量好從6薇琪那邊著手後,就讓喬深安排了人跟蹤她,6薇琪沒有想到自己已經被人懷疑了,掉以輕心下被偵探看到了那個電話號碼記下了。
傅寒川把那手機號碼交給警方,讓他們查這個號,於是就找到了這姑娘。
姑娘見到人來,臉上也沒什麼羞澀表情,對著傅寒川笑了下,聳了聳肩膀道:“好可惜,我應該早點撤退的。”
“可惜你沒機會了。”傅寒川神情冰冷,對著警員道,“還等著做什麼,可以開始審訊了。”
對警方來說,他們的任務是完成案子,找回遺失的畫作,但對傅寒川等人來說,遠不止於此。
他們沒有提起訴訟,但是留下了這個女人,她還有更大的用處。
報案時,傅寒川並沒有說這件事涉及到其他方麵的爭鬥,所以警方便以偷盜罪處理了,隻要他們不追究便好商量。
至於那個酒店經理失竊的畫已經還回去,有宴孤去做交涉,那個方經理本就沒有受到什麼損失,便沒有再糾纏不放。
女人把偷了的薑花圖仍舊藏在了酒店房間,她是客人,隻要她沒有被列為懷疑對象,畫放在房間就是安全的。當然,在她暴露以後,這幅畫就又被蘇湘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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