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艾青等到簽證,第一時間就飛往了澳洲,並且剛一下飛機,就被通過朋友介紹的律師接上了,一行人直接開車趕往律所。
“張律師,我哥的事兒,有轉機嗎,能保釋嗎?”艾青坐上車後,就立即問了一句。
“保釋現在有點困難。”張律師插著手,慢條斯理的衝著艾青說道:“因為澳洲和國內沒有引渡條款,所以這邊怕艾江先生一被保釋,就立馬潛逃回國。這幾天我聯係了幾個在澳洲很有地位的朋友,想讓他們聯名擔保,然後咱們自己再交一些保釋金,但目前運作的還沒有頭緒, 因為我不知道您的經濟底線在哪兒,也就沒敢瞎答應。”
艾青聽到這話,頓時頭有些疼的問道:“案件已經定性了是嗎?”
張律師聽到這話,有些無語的回應道:“其實案子很簡單,你哥就是被人高級仙人跳了。監控我都看了,那個被害人朱娟從跟你哥進酒店,到出來,都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而且她沒有達到醉酒的狀態,不存在失去意識後被性.侵,所以她應該是有自願情節的。”
“那我哥怎麼還會被抓呢?”艾青不太懂這邊的法律。
“這種事兒其實就是雙方心裏都明白,但擺在桌麵上又很難說清楚。”張律師輕聲解釋道:“兩個當事人獨自在屋裏接觸,衛生間的垃圾桶,臥室的垃圾桶,都有用過的衛生紙,床上,沙發上,也都有精.斑,再加上朱娟身上有一定抓痕,你哥又是醉酒狀態,有足夠衝動性.侵的理由,所以朱娟要咬死你哥就是性.侵她了,那現在我們就很難做無罪辯護啊。”
艾青沉默半晌,黛眉緊皺的看著張律師說道:“我哥在國內有公職,雖然現在假期還沒有結束,但如果他就這麼被羈押下去,案子一往長了拖,那很容易影響他的工作。所以如果無罪辯護現在很難做,我覺得咱們還是要走保釋這條路。”
“那需要很多錢,”張律師很現實的說道:“光保釋費可能就是一筆巨款。”
“花些錢我不怕,”艾青眨眼看著張律師問道:“我需要的是一個好的結果。”
張律師聞聲一笑:”這個案子我要是辦不了,那別人也辦不了。”
“好,我明白了。”艾青聽到這話點了點頭。
“我爭取明後天,讓你和你哥見一麵。”張律師喝了口礦泉水,沉吟半晌後,才再次說道:“其實我覺得這個案子的關鍵點,不一定是非要保釋。”
“怎麼呢?”艾青一愣。
“可以找被害人談。”張律師聲音很低的衝艾青問道:“你想啊,這個朱娟也是國內的,而且腦子也沒病,她能主動跟你哥進了客房,說明心裏已經預感到要發生什麼事兒,可她為什麼會告你哥呢?這裏麵會不會有別的訴求啊?”
艾青一愣。
“如果她能接受賠償,自己承認是誣告,那你哥馬上就會出來。”張律師再次補充了一句。
“我明白了。”艾青點了點頭。
……
沈Y,嘉陽地產內,李陶光坐在辦公室內,托腮沉思許久後,才拿起電話給一個律師朋友撥了一個。
“喂?陶光!”
“老劉,我上回跟你說的那個移民的事兒,隨時都能辦吧?”李陶光直言問了一句。
“對啊,隨時都能辦,但往老美移民可能有點困難,最便捷的方式就是資本投入,在美國注冊個公司,幹個企業。”對方幾乎不假思索的回應道:“但我建議你去加拿大,那邊的情況會相對寬鬆一點,而且你的資質肯定夠,辦理起來也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