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下午四點多鍾。
國內,湄公河沿岸某碼頭之上,一名穿著便裝的小夥拿著電話說道:“荊哥,我們都到了,這邊的人給我們安排了住的地方。”
“你們是第一批,咱們還有人,你跟當地的關係溝通好,晚上準備接我們過境。”李荊輕聲囑咐了一句。
“明白。”小夥再次點頭。
“就這樣。”李荊直接掛斷了電話。
……
沈Y,嘉陽地產會議室內,今天乘坐飛機趕來的廖昂,與兩個同伴並排坐在椅子上,正抽著煙。
走廊內。
沈天澤大步流星的往前走著,麵無表情的衝二胖問道:“啥時候來的?”
“剛到。”二胖皺眉回應道:“來者不善啊,他們是代嘉俊來催促咱找大鬆的。”
“我知道。”
“你一會進去要注意語氣,咱們的宗旨是拖時間,而不是跟他撕破臉。”二胖提醒著說了一句。
“看情況吧。”
話音落,沈天澤推門就走進了會議室。
“沈總!”廖昂回頭看了一眼後,就站起了身。
“辛苦了。”沈天澤跟對方握了一下手,麵無表情的回了一句:“出了家醜,讓你們笑話了哈!”
“沒事兒,遇到問題就解決問題唄。”廖昂回了一句後,也懶得跟沈天澤寒暄,隻態度不冷不熱的問道:“杜旭被綁了,嘉俊很著急啊,沈總現在查到哪一步了?”
“還沒啥消息,我正讓人在找付誌鬆。”沈天澤坐在主位上回了一句。
“這沒消息也不行啊。”廖昂皺眉回應道:“付誌鬆要真叛變了,那杜旭就危險了。”
“我也清楚這裏麵的道理,可是他突然跑了,我一時間也很難捋出頭緒。”沈天澤搓著手掌解釋道:“杜旭在我這兒出事兒,我比誰都急,可是這人也得一點一點找啊。”
“沈總是不是用的方法不對啊?!”廖昂低頭問了一句。
“什麼意思?”小澤反問。
“付誌鬆叛變,但跟他近的人不可能也叛變了吧?!”廖昂舔著嘴唇說道:“咱找不著他,還找不著他在乎的人啊?”
“廖總,你是來教我怎麼辦事兒的嗎?”沈天澤冷臉回了一句。
“我是覺得,這事兒拖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廖昂雙眼盯著沈天澤說道:“杜旭是公司頂尖的高層,他要真出事兒了,誰負責?”
“杜旭要他媽真出事兒了,我給他償命!”沈天澤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但怎麼找付誌鬆,我不用任何人教我。”
“沈總,你這不是解決問題的態度啊!”廖昂手指點著桌麵,聲音低沉的回應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方便衝付誌鬆下手,那事兒可以由我來辦。”
“你來辦?先不說付誌鬆是不是真的叛變了,就他媽的他真造反了,那也輪不到你替我清理門戶!”沈天澤直接擺手喊道:“送廖總和他朋友去酒店休息。”
小吉聞聲走進屋內,伸手招呼道:“廖總,這邊請!”
“攆我?!”廖昂背手看著沈天澤說道:“我現在代表的是嘉俊,在跟你談這個事兒。”
“那你就給嘉俊打電話,讓他現在給我擼了,我馬上就回內M。”沈天澤寸步不讓的懟了一句。
“廖總,這邊請!”小吉皺眉再次重複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