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澤說給大菠蘿弄兩架直升機當婚禮“頭車”,還真的就辦到了。而且這也是巴昂第一次因為私事兒調動部隊資源,由此可見小澤欠了他多大人情。
由於小澤等人在緬D沒有獨立的住所,大菠蘿也沒房子,所以眾人在邊軍總部的新娘房裏接上了許文娟後,就一塊來到北部營區,巴昂給小澤安排的獨棟樓內,進行典禮,大擺宴席。
整個婚禮流程都是按照我國北方的習俗,也不用贅述,但婚禮過程中發生了三件重要的事兒,需要交代一下。
第一,陸濤人沒到場,但卻按照之前和小澤的約定,給大菠蘿隨了八十八萬八的禮金,而這也是陸濤加入小澤團隊內,幹的最有人情味的一件事兒。錢不在多少,但起碼是個態度,讓大菠蘿心裏會暖和一點。
第二,小澤在主持完婚禮後,喝醉了,坐在椅子上看著跛腳,滿臉是灼痕的大菠蘿,又看向不論穿上啥鳳披霞冠,都遮不住臉上胎記的許文娟,沉默許久後,眼圈通紅的衝著二胖說道:“下麵這麼多孩子……唯獨大菠蘿我沒照顧好啊……!”
“結婚的日子,高興,別說這些。”二胖輕聲勸了一句。
“我高興,來,喝酒!”沈天澤重重的點頭。
第三,宴席結束後,眾人的興奮勁兒還沒下來,都在等著晚上鬧洞房,所以付誌鬆就在一樓大廳擺了兩張賭桌,帶著這幫牛鬼蛇神熱鬧。而許文娟的弟弟,許文豪也在場。
許文豪這個人,應該說是繼承了他們家最優良的基因了。他大哥和姐姐長的都不算好看,但唯獨他長的周正,白淨,很有書生氣。可唯獨美中不足的是,他總是做出要吸溜大鼻涕的表情,整個人看著迷迷糊糊的,有些怪異。
玩牌的時候,許文豪剛開始拿出了五千塊錢,全輸了。隨後回屋裏一趟,又取了兩萬,開始跟付誌鬆等人押起了牌九。
桌旁邊,喬帥翹著二郎腿,斜眼打量了一下許文豪,扭頭就衝李昌亮說道:“艸,不是許文娟家裏挺困難的嘛,他這弟弟在哪兒弄這麼多錢耍啊?”
“……你生活經驗太少。”李昌亮撇嘴回了一句。
“怎麼的呢?”
“這生活啊,都有一些很怪異的事兒,你知道嗎?”李昌亮掰著手指頭回應道:“再窮的嫖.客,絕對不缺艸B的錢;家裏鍋幹米淨的賭客,絕對不缺下注的錢……你品吧,你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你別說,還真有點道理。”喬帥品了一下,頓時笑著點了點頭。
李昌亮喝著茶水,輕聲說道:“大菠蘿攤上個這樣的小舅子,以後可得挺難受啊!”
“艸,自己過自己日子,大菠蘿難受啥?”
“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那麼無知?!”李昌亮頓時無語的應道:“你跟人家結婚了,那就是一家人……你想啥都不管,那可能嗎?我就問你,許文娟沒事兒要管大菠蘿要個三萬兩萬的貼補家裏,你能怎麼辦?你給一回就還有下回,你不給夫妻倆就吵架……!”
“不能,許文娟不能。”喬帥堅定的說道。
“許文娟是不能,但他這個弟弟,我看不是啥省油的燈。”李昌亮言語毒辣的評價道:“我這些年在女人身上沒啥經驗……但看男人……哼,我比誰都有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