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嘉俊坐在在床上,聽杜旭在電話裏把事情說了一遍後,頓時有些惱火的吼了一聲:“這是什麼時候啊?外麵那麼嚴,你整出這事兒,你讓我怎麼給你辦?”
“我有點喝多了……!”杜旭今年已經五十了,但此刻被駱嘉俊訓了一句,也沒敢強嘴。
駱嘉俊沉默數秒後,表情無奈的問道:“確定死了是嗎?”
“嗯,我打電話問了。”
“你先別露麵了,我找包文鐸。”
“好。”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了通話。
……
市區某公寓內,包文鐸穿著睡衣站在陽台上,正拿著電話說道:“對,是雙全下麵的一個兄弟。嗯,一個小孩。對,挺盲流的,沒爸沒媽,就一個親哥,但平時也跟他沒啥聯係,我都問雙全了,好談。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嗯嗯,行,我明白你意思了,嘉鴻。好勒,我知道怎麼辦了。”
包文鐸拿著電話,跟駱嘉鴻聊了能有十幾分鍾後,剛掛斷手機,嘉俊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喂,駱總。”包文鐸思考了一下後,立馬就接通了電話。
“哎,包總。”駱嘉俊挺客氣的跟對方打了個招呼,隨即直奔主題的說道:“不好意思了,大晚上的給你添堵了。”
“我剛聽說。”包文鐸看著夜景,歎息一聲應道:“老杜怎麼回事兒啊?你說他是啥身份啊,怎麼還能跟下麵的小孩打起來呢?”
“他喝多了,我剛才在電話裏已經罵過他了。”駱嘉俊語氣無奈的說道:“他最近家裏遇到了一些事兒,本來就不順心,所以今天有點沒控製住情緒。”
“他沒控製住情緒,那也不能拿刀往人身上捅啊。”包文鐸故意用埋怨的口吻說道:“你說這事兒讓我怎麼辦?雙全他們跟我很多年了,杜旭也是自己公司的人,我咋處理啊?”
駱嘉俊沉吟半晌應道:“包總,我給你打電話,就是要談這個事兒。”
“唉。”包文鐸歎息一聲,沒接話。
“我是覺得,杜旭是咱自己公司的人,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更何況他再不濟也是能坐在會議室裏開會的人……而且這老話說的好,家醜不可外揚,他要出事兒了,咱三鑫公司不也多少會受到一些影響嗎?再說讓老頭聽說這事兒,他肯定也得發火。”駱嘉俊歎息一聲說道:“所以我的意思是,這事兒咱最好能內部處理。你讓雙全開個賠償價格,隻要他說個數,我保證讓杜旭掏出來錢……然後,我直接把他弄外地呆一段,等風聲過了,事兒平了,他再回來。”
包文鐸聞聲沒有吭聲。
“包總,這事兒千錯萬錯都是杜旭的錯,這沒啥好講的。可畢竟他是公司內有頭有臉的人,你就當賣我個麵子,幫忙把這事兒說和一下。隻要雙全說個數,我保證不讓杜旭還價,行嗎?”駱嘉俊再次問了一句。
“……駱總啊,你都這樣說了,那我能說不行嗎?”包文鐸歎息一聲回應道:“唉,我去跟雙全說一聲吧,你也讓杜旭準備兩百萬現款,沒問題吧?”
駱嘉俊一聽這話,頓時點頭應道:“妥,沒問題。”
“哦,還有,夜總會那邊沒報案,但醫院報案了,所以我這邊最多能讓小韓的直係親屬不追究。”包文鐸給駱嘉俊打了個預防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