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市房內,老周一刀將眼前的小夥剁的退後了三步,右手拎著刀問道:“誰叫小來子,張濤?”
“什麼情況啊?”大壯起身扶了一下被砍的兄弟,皺眉問了一句:“事兒差哪兒了?”
“我問你呢,誰是小來子,誰是張濤?”老周又問了一句。
“艸你媽,你還要殺人啊?”小來子猛然起身,順手就抄起了板凳,迎著老周的麵門就砸了下去。
“嘭!”
劉鵬舉反應很快,上前一腳就踹在了小來子腹部。
“咕咚!”
小來子被一腳定位,蹬蹬蹬的退後了三步,咣當一聲撞翻了麻將桌。
門市房裏側,當天去紮周燦輝錢的張濤,穿著一條大褲衩子,領著倆人,手裏攥著刀就衝了出來。
門口處,穿著西服的青年,指著張濤喊道:“就他,有他一個。”
“剁倒!”
老周看著張濤,話語簡潔的喊了一句。
“呼啦啦!”
人群瞬間圍上,拎著刀,鎬把子,劈頭蓋臉的就砸向了張濤,小來子等人。
老周,劉鵬舉一共帶來了十幾個人,各個都是三十歲往上,常年壓賭場的選手,下手又黑又穩,並且單純從人數上講還是小來子等人的兩倍。所以這幫人一衝上去,小來子的板凳還沒等掄起來,就被踹到了牆角。
張濤拿著把刀,站在走廊口剛要砍,劉鵬舉從側麵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胳膊。
“就他媽你叫張濤啊?”
老周雙手掄著刀柄,衝著張濤的膝蓋窩,噗噗得猛剁兩刀。
“艸你媽!”張濤疼的怒罵了一句,剛轉身要往回跑,就被四五個人摁在了地上。
客廳內,最慘的當屬是大壯,因為今天在屋裏挨幹的人中,他是唯一一個沒參與紮錢的,來這兒純屬是當牌架子。可還沒等弄明白是咋回事兒,就讓人堵在水泥地中間一通胖揍。
這種鬥毆已經不存在魄力一說了,因為一方有準備,都拿著家夥,而另一方正在打麻將,手裏除了餅,條,可能就是萬了,所以根本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眾人都被幹倒之後,老周扒拉了一下張濤的腦袋問道:“這個我認識,另外一個呢?誰叫小來子?”
“……我……咋地吧。”小來子滿臉是血,坐在水泥地麵上應了一聲,因為他是領頭的,不說話肯定不行。
“是你啊?那咱盤盤啊?”老周蹲下身問了一句。
“盤個JB,你想幹啥?”小來子紅著眼珠子問道。
“是不是紮了八萬塊錢?”老周背手拎著刀問道。
“是,紮了。”小來子點頭。
“不是,你他媽也沒點規矩啊!”老周拿腳尖踩了踩小來子的胸口,皺眉說了一句:“紮錢都是紮兜裏的,有多少拿多少,你怎麼還能讓人家打電話送呢?!錢拿了,還動手,艸你媽的,大L你說的算了唄?”
小來子沒有吭聲,而旁邊挨了一頓揍的大壯,也大概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
“錢能還嗎?”老周背手問道。
劉鵬舉從進屋基本就沒怎麼動手,也很少說話,這會就站在老周後麵,低頭發著短信,明擺著沒拿小來子等人當回事兒。
“問你話呢,錢能還嗎?”老周拿腳尖再次踩了踩小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