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杭大運河邊的鐵索橋上,我望著她的眼睛,趁著這個機會,心中又有些想知道那個事情,我於是堅定了勇氣問她:“你在和那個日本男友發生事情前,是不是還有別的男人。”
她的心情有些好,因為血寒病真的不是想治就能治的,她的目光柔和了些,麵色有些認真的。
我的心裏一下子降到了穀裏,真的不是想就能出來的那種感覺,以前她每次這樣,就明事情絕不是這麼簡單。
她沒有再望向遠處廣闊的京杭湖麵,而是側過臉,望著我的方向,但並沒有看向我的眼睛:“我們那邊以前流行十八歲成年就早早的講個對象嫁了,他是我爸給我介紹的。”
“你們有沒有哪個?”道這裏的時候我的心裏有點喘不過氣來,和她在一起也快兩年了,每朝夕相處,她不再像第一次見到那樣,讓自己那麼的傾心,但是她有著比普通女孩更多的真心,對自己一直以來都挺好,也很少跟自己吵。
前不久下班走在區樓下,他那時候心情比較好,因為聽這個姑娘終於要帶自己回她老家見父母,走的比較快,在他右手邊走著一對情侶,應該跟他差不多大。
“這兒這麼多人,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麵子。”女的話很衝,好像,罵,人一樣,旁邊的男的一句話也沒講。
他很快就走到了兩個人前邊,那個女的不知道對誰大聲吼到:“看什麼看,沒看過是吧。”
他當時還想,虧好自己一直都沒有回頭,這個鍋他不背,很快他就走到了家裏,路上還想著娜真好。
在和娜在一起的時候,他就知道她有些病,那腿上的印記也告訴她不是那麼簡單,後來還是她直截了當的告訴他:“我得的是血寒病,目前世界上還沒有確切的治療方法,我最多還能活二十年,不過你不用擔心啦,都901年了,全世界好多科學家都在研究這種病呢,不得今年就有方法了呢。”
實際上他是知道的,他們醫院的臨床研究中心就有人做這方麵的研究。
“不看了,我家離這邊很近的,在老城區那一帶,大部分縣裏人都遷到新城那邊,現在留的都一般是一群老人。”
他也點了點頭,運河上的風挺大的,吹得還‘呼呼’直響,不過他的心情一直不好。
“你在十八歲的時候,到底有沒有和你相親對象那個。”他沒有忘記剛剛想問的問題,繼續追問道。
“你怎麼還問啊。”她眉頭皺了起來,額前還有幾縷被風吹上來的發絲,兩邊的眉毛都跟那種細柳葉一樣,黑的正好,配上潔白很,嫩,的額頭,都想讓他想要瞧她整個的芳顏。
“能不能告訴我,我非常想知道。”他目中有些堅定。
“有,但是那時候才18歲,你懂不懂,我剛剛中專畢業,父親讓我嫁給他,我有什麼辦法,那時候要不把我講出去,我們家這種有遺傳病的家庭根本沒法活,你知道嗎?”她很生氣的道。
他的心裏非常非常的失落,以至於陽光強烈的日子裏,他都快有點走不動路,路上的車真的很少,很多都是那種運輸卡車,現在又不逢大的節假日,普通的雙休,估計也就他有這功夫不遠數百裏和她一起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