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季和郎先帶領著靈盔軍們,一一走走到那些端著酒水美食的朱淵族人麵前,含著熱淚接過他們遞過來的事物,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
黃老也是眼中含淚地微笑著看他們無聲地吃完了多日以來最豐盛的一餐。等到眾人休息地差不多了,黃老叫過袁季與郎先問道:“兩位,飯菜還可口嗎?”
袁季邊擦嘴邊擦嘴道:“嗯嗯,非常的可口,這幾個月以來就屬這一餐吃的最舒服了。一直聽朱淵一族除了詩詞歌賦拿手,這廚藝也是非同凡響啊!今我們算是有口福了。好了,我們也吃飽喝足了,老前輩可否帶我們前去幹正經事了?”
黃老捋須頷首道:“你們這種心情我能理解,但也請將軍把手下地士卒安頓好了再啟程吧。”完招招手,旁邊一個中年大姐便走了過來,跟黃老施了一禮,道:“黃將軍,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安排好了借宿的人家,一應事物都安排妥當了。”
黃老點點頭,對袁季和郎先道:“為大家安排了住所。家舍簡陋,還望諸位莫要嫌棄啊!”
袁季一聽這話立馬擺手道:“能在這裏吃你們的已經是非常不好意思了,不可以再打擾鄉親們了。”
郎先也道:“沒錯,前輩的好意我們靈盔軍銘記在心,可是我們都是行伍之人,習慣了風餐露宿。我看著廣場夠寬闊,不知可否暫時借於我們安營紮寨?”
黃老見兩人如此堅決,也就不再強求。點頭道:“你們就紮營在這裏吧,有什麼需要的可以找九姑。”剛才那個年約四十,滿臉風霜的九姑朝袁郎兩人低頭蹲身施了一禮,隻了一聲:“有事吩咐。”
靈盔軍都是從朱淵諸多名門望族中挑選出來的精銳之師,加上在朱淵族鄉親麵前都想好好表現一下。於是,在袁季的一聲“紮營”的命令之中,整個廣場上便熱火朝地幹起活兒來,隻用了不到一個時辰,一座井然有序的營地便把然而其,圍觀者皆稱神速。
閑敘少談,黃老在自己孫子的陪同下帶領著袁季和郎先先行勘察密道。眾人穿過層層密林,來到鎮子南方一座不高的山腳下。一行四人在一處布滿荊棘的叢林中停了下來,袁季四處打量著,狐疑地道:“黃老將軍,到地方了?”
黃老點點頭,袁季又看了一圈,問道:“可是這裏什麼都沒有啊!我隻看到了荊棘和雜草,最多的就是樹木。”
郎先也是環顧了一下四周,點點頭道:“此處作為密道的出口,果然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黃老朝他孫子黃羽做了一個手勢,黃羽便點了一下頭,一個縱躍跳入了荒草叢中便消失了。袁郎兩人大驚失色,慌忙上前查看,隻見那黃羽正在一人多高的草叢中奮力地將偽裝的荊棘和沙土給清理掉。心急的袁季也連忙跳了進去,幫黃羽一道清理起來。
約莫半炷香之後,一扇埋在地麵上的大門赫然出現在眼簾之中。袁季和黃羽兩人相視一笑,一人一邊卯足勁將大門分左右打開,一個可供三人並排同行的階梯便出現在了下方。郎先攙扶著黃老一步一步踏著雜草堆也來到這地道的入口旁。袁季不由分就像往裏麵跳,黃羽一把拉住他,急忙道:“袁將軍且慢,這地道一整年來都處於封閉之中,裏麵空氣渾濁不開,且等待片刻,讓裏外的氣流交融一會兒方可進入。”
袁季不解地問道:“如果我剛才心急跳了進去,則會如何?”
郎先冷哼一聲,道:“便會在行走之中,突感心悶頭暈,最終無力癱倒而死。”
袁季縮了縮脖子,駭然道:“多虧黃兄弟拉了我一把,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啊!那麼咱們多久才能進去呢?”
黃羽把食指豎在嘴唇上,讓袁季不要話,他趴在洞口側耳傾聽裏麵的動靜。仔細聽了一會兒,他用食指在口中沾了一點唾液,然後把手指伸入洞中試探氣流的方向。等了一會兒,黃羽回頭對眾人講:“可以了,已經能感覺到裏麵的氣流在流動了,咱們下去吧。”
黃羽完就一個翻身進入了洞中的階梯,袁季也不由分地跳了下去,郎先攙扶著黃老慢慢地跟在了最後。
走了約摸有十來步,裏麵的光線便非常微弱的。黃羽從腰間掏出了一個火折子,打開搖了一搖。一束火苗便照亮了麵前的一片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