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沫一蹙眉道:“我才不擔心他哩,他是我的保鏢,他不在我的生命安全就沒有安全保證啊!”
“不好了,大小姐,你父親他被人刺殺了!”一個保鏢突然跑到蘇小沫的身旁,驚驚慌慌的說道。
蘇小沫先一驚,差點氣暈過去,她指著那保鏢道:“要你們這一群保鏢有什麼狗屁用?”
“殺手是用的消聲槍,神不知,鬼不覺,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射來兩槍,這真是防不勝防啊!”那保鏢苦著臉說道,其實他知道自己失職了,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
蘇小沫又急忙關切地問道:“我爸他死了沒有?”
“似乎還有一口氣,但他一直昏迷不醒!”那保鏢微微一怔,回答道。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快送醫院啊!”蘇小沫急得跳了跳,跺著腳說道。
她丟掉手中的汽水,轉過身,踱了幾步,口中喃喃道:“淩少宇,這小子關鍵時候跑哪裏去了?”
蘇小沫拿出手機,撥打了淩少宇的號碼,衝著手機吼道:“淩少宇,你這臭小子,我限你一分鍾給我滾回來,否則……否則我要開除你!你別想做本小姐的保鏢啦!”
“我回來了!”淩少宇喘著粗氣,突然出現在蘇小沫的麵前,擦拭著臉上的汗水說道。他這速度,哪裏用了一分鍾,分明是一秒鍾就趕到了蘇小沫的麵前。
蘇小沫生氣地走上前,推了淩少宇一把說道:“我父親出事兒了,你知道嗎?他這一次出事兒,都是你們這些做保鏢的失職!”
淩少宇若無其事的笑了笑,一攤手道:“關我什麼事兒,我是你的保鏢,又不是你父親的保鏢?狗沒看好門,能怪貓麼?”
蘇小沫見說不過淩少宇,便對淩少宇一指道:“那好,我現在命令你,快到醫院保護好我的父親,我父親現在還沒有死,萬一那暗殺他的人前來補槍,那我父親就死定了!”
“遵命!大小姐,你要好好照顧好自己哦!”淩少宇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行了一個軍禮,嬉皮笑臉的對蘇小沫說道。
淩少宇駕著蘇小沫的車,疾速向前追去,他必須在蘇長河的車趕到市醫院前,截住那一輛車。蘇長河的座駕是奔馳,奔馳汽車的性能當然不錯,不過,那開車的人技術哪裏能和淩少宇比?
淩少宇輕易地追上前,截住了蘇長河的車。蘇長河的保鏢從車上跳上來,一個個攥著手槍,盯著淩少宇。
他們是認識淩少宇的,也知道淩少宇是蘇小沫的保鏢,但是他們不明白淩少宇為何要擋住他們的去路,為首的那個保鏢用槍指著淩少宇的腦袋道:“你小子到這裏來做什麼?快給我讓開,若是耽擱了時間,誤了搶救,我們老板掛了,你擔待得起麼?”
淩少宇在車前踱了幾步,拍拍身上的塵土,微微一笑,歪著腦袋問道:“我若是不讓來,你拿我們怎麼辦?”
“我們的手槍裏都是裝了子彈的,你說會怎麼樣?我們會一槍崩了你!”為首的那個保鏢冷聲說道。他心中其實很著急,卻不知道淩少宇這小子要搞什麼鬼。
淩少宇哈哈大笑,更讓人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隻覺得莫名其妙,他們呆呆的望著淩少宇。淩少宇說道:“其實我是來救人的,請你們讓開!”
“你又不是醫生,怎麼救人?”眾保鏢麵麵相覷,不解地問道。
淩少宇不屑地瞟了他們幾眼道:“誰說我不是醫生,自從我祖父當赤腳醫生後,我家世代為醫,我的醫術,精著哩,你們給我讓開!”
眾保鏢相視對望了一眼,分開道來,讓淩少宇走到蘇長河的車前。
淩少宇打開車門,從蘇長河身上取出紮在肋下的麻醉針,對眾保鏢說道:“你們瞧,他隻是中了一顆麻醉針而已!大家不要慌,有我在,不會出什麼事兒!”
眾保鏢一個個唏噓感歎,如吃了定心丸一般,心中也踏實了許多。
那麻醉藥劑並不是很厲害,淩少宇掐了掐蘇長河的脈搏,脈搏很穩定,於是他又掐了掐蘇長河的人中,過了一會兒,蘇長河緩緩的蘇醒過來,他睜開雙眼,向四下望了望,對淩少宇問道:“我是怎麼了,剛剛還在海邊的,怎麼到了這裏!”
淩少宇垂眉思考片刻,抬頭道:“蘇伯父,有人想暗殺你,所以說你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蘇長河又望了望立在身旁的眾保鏢,一點兒也沒有覺得危險的感覺:“我的處境很危險?這是開玩笑吧,你瞧,我雇了這保鏢,能有什麼事兒啊?”
淩少宇白了他一眼道:“多虧了你們這一幫窩囊的保鏢,如果不是他們,你今天也不會被麻醉針擊中!”
眾保鏢聽了淩少宇這話,一個個瞪著眼睛,恨不得上前把淩少宇掐死。
蘇長河隻覺得渾身一寒,打了一個寒顫,指著自己的鼻子,對淩少宇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現在很危險,而沒有一個人保護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