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麵色一冷,哪容淩少宇解釋,他一揮手對手下的黑衣人吩咐道:“給我將他拿下!”
那幫圍著淩少宇,手執彎刀的黑衣人便要上前擒淩少宇,雖然,他們加到一起,都不是淩少宇的對手,可是,邪皇在場,淩少宇也沒有反抗的餘地。眼見淩少宇要被這幫人帶著,突然一女子脆聲叫道:“父皇,請讓他們住手,那日,淩少宇的確是救了我,並沒有傷害我!”
淩少宇回頭一看,立在邪皇身後的不是別人,正是上官雪夢。淩少宇心中暗喜,心想,這小妮子來得正是時候。
邪皇一皺眉對上官雪夢說道:“女兒,你這是在給這小子求情麼?不要看這小子長得油光粉麵,挺標致的,可他一肚子的禍水。他從地牢越獄,將地牢看守盡皆打傷,這口惡氣不得不除。依我來看,還是殺了他為妙!”
上官雪夢盯著邪皇充滿殺氣的眼神,她知道邪皇一旦下定決心要做的事兒,絕無人能阻止得住他。她再怎麼求情,也無濟於事。
雲清雅就站在淩少宇的麵前,她攥著拳頭,看樣子是準備伺機出手救淩少宇。可是,她和邪皇交手的話,也並無半點勝算。到時候,興許她也會被擒住。所以,淩少宇給她遞了一個眼神,暗示她,讓她不要出手。
“嗬嗬嗬!”一場笑聲從邪皇身後傳來,在這氣氛僵滯,殺氣濃重的地方,居然還有人敢笑,看來他的膽量不小,必是一個高人。
邪皇回頭,馬上便認出了這個人是誰,原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閻教授。於是,他略顯驚訝的對閻教授道:“居然是你!”
閻教授對邪皇拱了拱手說道:“邪皇大人,別來無恙啊!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我,我是蘇美可裏基學院的閻教授!”
“你……你想做什麼?”邪皇負手身後,冷冷的問道。因為他知道,閻教授肯定是為淩少宇說情來的。盡管邪皇和蘇美可基裏學院有一些交情,但他不想給閻教授任何的麵子。
閻教授卻厚著臉皮,滿臉堆笑,對邪皇說道:“邪皇大人,有些事兒,你應該還會記得吧!去年,我們蘇美可裏基學院送給你的聖器索魂,還在嗎?”
“聖器索魂?”邪皇不由得一驚,他當然記得聖器索魂,聖器索魂是當世最厲害的聖器,沒有之一。它是被蘇美可裏基學院的學生,在落雁湖中打撈起來的。他們開始隻是以為是它隻是一個年代久遠的古代兵器,當他們將聖器索魂送到校長雲教授的手裏,雲教授鑒定它是一個聖器,並且懷疑他就是失蹤了數千年的聖器索魂。
當然,這麼厲害的聖器放在蘇美可裏基學院裏麵,是藏不住的。或許傳出去,還會招來殺身之禍。雲教授徹夜未眠,思量再三,最終決定把聖器索魂獻給邪皇。這一方麵表明了蘇美可裏基學院是歸屬於邪皇的管轄之地,另一方麵,也是雲教授和邪皇的私人關係,做了一個順水人情。
當閻教授提起索魂聖器之時,邪皇當然想起了這一切。既然蘇美可裏基學院給他們了索魂聖器,說明是對邪皇私下交情不錯,如果為了淩少宇之事,和蘇美可裏基學院撕破臉皮,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因為邪皇還指望蘇美可裏基學院為他培養一些異能高手,棟梁之才。
邪皇淡淡一笑,一指淩少宇,對閻教授問道:“他是你們蘇美可裏基學院的學生麼?”
閻教授對著邪皇一拱手,十分謙恭的說道:“正是我門下的弟子,我的學生不才,對邪皇大人有所冒犯,還請邪皇大人多多海涵啊!”
“既然是這樣!我今兒就放他一馬!”邪皇一揮手,爽朗的笑了兩聲,極隨意的說道。邪皇當然也沒有想刻意為難淩少宇的意思,隻是淩少宇打傷了地牢的守衛,讓他放不下麵子,心有不甘,想出一口惡氣而已。現在,他放了淩少宇,也是給閻教授和整個蘇美可裏基學院麵子。
那幫手搭在淩少宇身上,押著他的黑衣人見邪皇發話了,趕緊鬆了手,閃到一邊。
淩少宇頓時覺得全身輕鬆,身心舒暢無比,他抖了抖衣衫,對旁邊的雲清雅道:“走了,我們羸了,領了獎就要閃人,免得這幫人吝嗇小氣,又把比賽的獎金拿回去!”
雲清雅正欲跟著淩少宇離去,邪皇卻冷冷的說道:“慢著!你們要走?嗬嗬,能到哪裏去?要知道你們拿了幽靈令牌,就得留下來當幽靈城的城主!我們幽靈城還是需要有人來管才行,幽靈城不可一日無主!”
淩少宇回過身,一攤手笑道:“據我所知,你們幽靈城裏,原來是有城主的,不過,這個人已經被你給廢棄了,將他關在地牢裏麵,你可以讓他繼續當城主啊!像我這種年輕人當城主,沒有任何的威信,拿什麼來懾服眾人,讓眾人服從我,聽我的安排呢?”
邪皇一指淩少宇說道:“廢棄之人,不可再立為城主,而幽靈令牌就在你的手中,這幽靈城的城主舍你其誰,不由你做誰來做?難道你還要我來委任他人麼?”
淩少宇猶豫不決,沉吟了半天,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算是勉強答應了下來。
這時,立在一旁的閻教授又對邪皇一拱手說道:“邪皇大人,我們這次前來,除了參加異能大會,為學院急得榮譽,而我另外一件事兒就是受雲教授所托,來看聖器索魂是否還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