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公子見綠兒沒有鬼魂的樣子,又聽美豔妾如此,便很快反應過來。
隻是他的臉色立馬又長了一些。既然你沒事,綠兒也沒事,那你幹嘛還哭哭啼啼的找柳花花的茬,這不是找抽嗎?
而且你那笑二傻子似的笑聲是怎麼回事?
“哈哈哈,太逗了。”二貨妾兀自傻不愣登的笑的直不起腰來,她拍著縣令公子的背,這才把腰直起來,然後看到縣令公子的臉色不大好看,方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剛才笑得太作了。
於是她立馬收斂起笑容,撒嬌賣萌的道:“公子,剛才我可沒綠兒被柳花花打死了,是你們自己猜的,可不能怪我啊,別生氣昂!”
此時雙簧跟班落井下石地走了過來,看似無意的道:“公子,屬下忘了一件事情。這幾日菊花妾一直讓我帶句話,是他們院子裏的反季菊花都開了,綠的黃的,紅的粉的都有,讓您去看看呢。”
果然,縣令公子一想到菊花妾,確實好久不見,甚是想念,於是決定不再慣著美豔妾的壞脾氣,他一把把胳膊從美豔妾的雙手裏掙脫出來,冷聲道:“柳花花那裏你別去招惹她,心命不保。還有,你回去吧,我去菊花妾那逛逛。”
著,一揮衣袖,不顧美豔妾撒嬌發嗲的挽留,自顧自走了。
美豔妾一看縣令公子這回是真的生氣了,好看的黛眉擰在一起,正一肚子氣沒處撒呢,綠兒走了過來。
美豔妾便反手一巴掌打在綠兒腦門上,嚷道:“誰讓你這時候來的?柳花花怎麼沒把你打死呢。”
綠兒捂著腦門滿臉委屈,卻隻能忍氣吞聲。
但忤逆反叛的種子已經深深的紮在她的心裏。
縣令公子去菊花妾那待了一,接著又去別的妾那裏一一重溫舊情。這讓柳花花難得清閑了一陣子。
不是縣令公子不想去柳花花那裏,而是不敢去,自己的美豔妾得罪了她,他很怕柳花花把氣撒到他的頭上,所以打算過幾再去。
免得過去碰一鼻子灰事,胳膊腿兒斷了那就事大了。
一晃7過去。
柳花花下班回到住處,一推開院門,便發現不對勁。
但是柳花花依然是把院門關上,然後徑直去了房間。
因為那種不對勁,透著淡淡的靈氣,柳花花斷定一定是白鹿精來了。
白鹿精之前過過幾會來找她,果不其然。
一隻白鹿而已,就當養了一隻寵物了,沒什麼大不了。柳花花邊想邊推開了房間的門。
就在這時,腦海裏傳出白打趣的聲音:“宿主,如果這次那白鹿精是化成了人形呢,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嘿嘿……”
柳花花不以為意:“上次一連7他都是白鹿的形態,這次應該也不例外……”
可話音還沒落,柳花花便啪啪打臉了。
柳花花一抬眸,頓時驚愕在當場。
這是一個似曾相識的場景。
那俊朗無雙的美男子斜躺在榻上,胳膊肘子支著榻,白皙修長的手掌慵懶地托著俊美的容顏,似笑非笑地看著柳花花。
柳花花當時就驚了,這……這是赤果果的誘惑啊。
她晃了晃腦袋,嘿嘿訕笑著招呼道:“你好啊,白鹿大人。”
“叫我白鹿就好。”白鹿精依然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柳花花,那雙漂亮的眼睛仿佛會話一般,帶著意味莫名的笑意。
柳花花一步一步的挪到桌子前坐下,然後借著月光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一飲而盡。
清茶下肚,柳花花才感覺紊亂的思緒清醒了一些。
她擺弄著茶杯,抬頭朝白鹿精嗬嗬一笑:“嘿嘿,不知白鹿大人,哦,不,不知白公子大晚上來我這裏,有何貴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