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雯被帶到了戰俘集中營,她的斷劍早已被收繳。
在這裏她看到了許多被關押著的艾歐尼亞人,被強製戴上了枷鎖和鐐銬。
他們要麼是一些小團體的頭目,要麼就是身懷魔法天賦,仍有價值,值得被吸收進軍隊中。
與銳雯一樣被祖國背叛的幾乎沒有,她是這裏唯一的諾克薩斯人。
這些戰俘都將被押送到船上,運回不朽堡壘處置,身懷魔法的人會被黑色玫瑰要走。
她的不知所措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塞勒斯就帶著兩個士兵來了,他看著銳雯可惜的輕歎一聲,然後命令士兵給她帶上腳銬和枷鎖。
銳雯老老實實的任由士兵給自己戴上枷鎖,但這不代表她就放棄了逃脫的念頭。
“將軍!”銳雯叫住了就要離去的塞勒斯。
“戰俘銳雯,你有什麼要說的?”塞勒斯故意加重‘戰俘’一詞的語氣,他露出了耐人尋味的表情,胡子翹起了微妙的弧度。
他還以為銳雯就此想通了。
但這並沒有刺痛到銳雯的內心,她心中早已決定了某件事,毅然決然的說道:“我申請神聖的競技場仲裁,以重新獲得自由人的身份!”
塞勒斯的表情瞬間變了,他的氣息忽然間加重了許多,嘴邊的胡子顫抖著,預示著他震怒的內心。
“好!好!好!”
他怒極反笑,對著銳雯連說了三聲“好”。
“原來你打著這種算盤,我真是看錯你了。”塞勒斯握緊了拳頭,他從來沒有被氣成這樣,就好像打輸了一場必勝的戰役。
“既然這樣,那就如你所願,洗幹淨脖子準備去麵對德萊文吧。”
塞勒斯冷哼一聲,甩手轉身,快步離開戰俘集中營。
今晚,瑞雯就將連夜被押回不朽堡壘。
……
為了找到銳雯,傑諾費了很大功夫。
在於阿卡麗分開之後,他先是在博裏伊客棧裏找個路人問了疾風道場的位置。
在傳送到疾風道場之後,又抓了個弟子問銳雯住在周圍哪個村子裏。因為素馬長老一案已經水落石出,是銳雯請求長老幫她碎劍時,飛濺的碎片偶然殺死了長老。所以知道這件事的弟子都認識銳雯。
到了銳雯的村子裏後,由於銳雯要到各家做農務,所以找起來不方便,傑諾就找了個老人問清楚了孔德老爹的家在哪,準備上那裏去等著銳雯回來。
但當他費盡千辛萬苦找到老爹家的時候,卻從老爹的口中得知,銳雯在晌午時分已經被諾克薩斯的軍隊帶走的消息。
“可惡啊,阿卡麗你搞我!”
對此,傑諾感到深深的頭疼,他看了一眼西邊還未落下山的夕陽。
不禁暗罵阿卡麗影響了他的睡眠,破壞了他的計劃,讓他沒能按照行程早點起床,這樣他就能在軍隊帶走銳雯之前搶先找到她了。
現在,一個選擇擺在了他麵前。
是要去敵營了救銳雯呢?還是繼續下一步計劃?
就在傑諾苦苦思索之際,孔德老爹問他:“小夥子,你認識我家銳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