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拉在一旁發出了失真的笑聲,這是把希維爾當成什麼了?還能生多的?
不過如果要是傑諾對希維爾有想法的話,那她倒是不介意用點手段,把希維爾洗白白送到他船上。然後用希維爾的孩子跟阿茲爾提條件,要點戰利品裝裱她的塞壬號,嘖嘖嘖嘖。
“好吧,我不是你的皇帝。”阿茲爾放棄了原本的想法,退而求其次:“我不要你和她生下的孩子,隻要你勸她回來幫我主持飛升儀式,我就答應幫你。”
阿茲爾的回答讓傑諾有些生氣,明明這就是他地盤上的事情,卻非要如此推脫。要不是為了防止艾卡西亞的虛空生物順著艾克塞挖掘的地道逃脫,他才不想多此一舉搗毀卡利克塞呢。
“一定要希維爾不可嗎?”傑諾眉頭緊鎖。
“她是我所能感知到的最後血脈了。”阿茲爾歎氣道:“我們已經嚐試過了強行飛升,但是失敗了。”
“失敗了?接受飛升的人最後怎麼了?”傑諾湊了過去,想聽得更清楚一切。
一說到飛升失敗,他就想起了澤拉斯。他知道澤拉斯是阿茲爾心中的痛,所以盡量不拿他舉例。
“如沒有太陽血脈的輔助,飛升儀式就會在最後關頭失敗。當焚毀肉身的聖光褪去,留下的是一個佝僂而畸形的非人生物。”
阿茲爾轉過身,往著門前的太陽圓盤。傑諾感覺到他身邊的氣場開始變得緊繃起來,就像一根快要繃斷的弓弦。
飛升並不是一門精確的魔法儀式,而是類似渡劫般毀滅再重塑的過程。那些飛升不完全的人被稱為“巴凱”,他們雖然挺過了死亡的儀式,但卻永遠承擔極不人道的痛苦。盡快結束他們的痛苦,是善待他們最好的方式。
飛升者和巴凱還是比較容易區分的,前者起碼還有人形,而後者連人形都沒有了。
“也許這是他威望不夠的原因呢?”傑諾想起迦娜說過的,那些聚集在太陽圓盤上的信仰之力。
以往接受飛升的人,往往都是帝國的傑出貢獻者,一個個德高望重。所以他們在飛升時會吸引大量的崇拜者圍觀,而這些崇拜者又提供了大量的信仰之力,太陽圓盤便以某種無法理解的方式,運用龐大的信仰之力為飛升之人重鑄神軀。
傑諾敢肯定,先前被阿茲爾推上神壇的人肯定不是名望之輩,否則他怎麼聽都沒聽過。現在的恕瑞瑪,人比以前實在少太多了,而且他們之間還互相仇視,沒有多少民族凝聚力,想要像以前那樣聚集起大量信仰之力基本不可能。
試問,有多少路人會希望一個自己信不過的人飛升成功呢?更何況飛升之人還可能是仇人。
他似乎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東西,如此推論下來,飛升的成功率似乎跟擁戴者的數量有著密切的關係。而太陽血脈代表高貴的皇室,自帶擁戴群體,所以被太陽血脈承認或在場,飛升成功率就會提高。
這麼一想,或許存在著沒有飛升血脈的協助,也能飛升成功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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