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野是崩潰的,是不要不要的。
他看著已經冒泡的手,內心深處問候了劉一周祖宗十八代。什麼警察不敢濫用私行,什麼不敢打人啊。狗屁,全特麼狗屁,這幫警察是把人往殘疾裏整,往死裏整啊!
此時此刻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寧願牢底坐穿也不要麵對眼前的狗*男女了。整人一套一套的,還特麼不按常理出牌。
說好的不虐待,說好的給白開水喝。
結果呢?
嗬嗬,還沒等你接住就鬆手,就燙出果子泡了。
“警官,我招,我全招,求你們不要再虐待俘虜,不要再虐待犯人了,給我一個痛快吧!”
白糖搖搖頭,一臉不悅,騰的一下站起來了。
“你什麼意思,你什麼意思?我們給你水喝還有錯了,還虐待你了是吧?媽蛋,今天你不給老娘一個滿意的答複,信不信我再多給你增加一條誣告的罪名,讓你死的更快一點!”
我擦!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你敢不敢再無恥點啊!
何小草以為自己夠無恥了,直到現在他才知道自己和老油條的差距,這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啊!
看看白小妞的手段,看看白小妞的算計能力。給你水喝是對你好,燙傷了你是一不小心,你敢抱怨就是你的不對,而我們則優待俘虜,優待犯人!
高,實在是高,這就是教科書一般的存在啊!
下一秒鍾。
何小草趕緊拉住白糖,兩人開始唱雙簧,扮演好警察和壞警察了!
“白隊你別激動,別動怒,人家已經要交代了,我們不能把別人往死裏整不是,雖然他該死,但程序還是要到位的!”
白糖怒道:“老娘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啊,居然敢說我們警察虐待他,對不住他,這是好心當驢肝肺,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是了是了,這都是他的錯,我給您出氣,我給您出氣啊!”說著,何小草拿著榔頭又給了劉野幾下。他爽了,白糖也爽了,劉野卻特麼快要哭了!
你們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啊,不招供要挨打,招供也要挨打,你們還有沒有一點人性,還有沒有一點良知啊,至於這麼折磨人嗎,老子再也不來你們這審訊室了。
黑,太特麼黑了,比鍋底還要黑啊!
“你們就不要再玩我了警官,我說,我什麼都說。真的,絕不敢有半句假話!”他是真的怕了,誰知道眼前這對狗*男女還有沒有別的招啊,他精神和身體快撐不住,快崩潰了!
“行,雖然我不喜歡老實的人,但老實人確實能給我們減少工作量,減少工作壓力!”說著,白糖對何小草揮揮手道:“打開設備錄口供,工作結束後我們好一起休息!”
納尼,一起休息?
何小草看了白糖一眼,這是製服*誘惑,妥妥的製服誘惑啊!
“咱們的進展會不會太快了白隊,我心理上還沒做好準備呢!”
嗬嗬!
白糖拿起榔頭在桌上敲了敲,道:“你想死可以直接說,我會成全你的!”
算了吧,哥們兒還沒娶媳婦,還沒活夠呢!
何小草老老實實打開設備,隨後進入審問階段。
“姓名!”
“劉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