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何小草、雷老虎、幾個堂主、二十個小弟全都站了起來,雖然有些人膽子比較小,有些害怕,可帶頭的幾人沒一個慫的。
雷老虎舉起西瓜刀,平指帶頭的警察,道:“你特麼有種再說一遍試試!”
“你特麼有種再說一遍試試!!!”二十幾個小弟附和著,怒吼著,從兜裏掏出繃帶纏繞起來,已經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備。
與此同時。
何小草對一個小弟招了招手,道:“來,把刀給我!”
那小弟很聽話,恭恭敬敬的將刀遞了過去。
接過刀。
何小草活動活動脖子,一步步向前走去。他用額頭頂著手槍洞口,點了一根煙,說話不鹹不淡。“喂,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印堂發黑,有血光之災啊?”
什麼?
那警察還沒反應過來,隨後手裏突然傳來一陣吸扯之力。手槍消失不見,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架在他脖子上麵,刀鋒異常冰涼,已經割破了頸部表皮,溢出點點鮮血。
“看吧,我就說你今天有血光之災吧,我向來是烏鴉嘴的!”
你妹啊!
拜托你別裝B了好不好,你哪是烏鴉嘴啊,你特麼是邪門兒好嗎!
槍呢,我的槍呢,是什麼時候消失不見的啊!那警察一邊想,一邊低頭尋找,想看看手槍是否掉地上去了。
下一秒。
他感覺脖子一痛,西瓜刀又進去了一點。
接著。
何小草那不鹹不淡的聲音再次響起。“別動,腦袋搬家了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啊!”
其餘二十四個警察回過神來,齊齊咽了咽口水,紛紛掏出手槍指著何小草,道:“放下武器,舉手投降,否則我們要開槍了!”
“來來來,開槍吧,就是不知道我手裏的人質先死還是我先走一步了!”
大哥,你是我親哥啊!
後麵。
雷老虎咽了咽口水,心裏再一次被震撼住了。
這特麼就是一瘋子,一不要命的瘋子!拿腦袋堵槍眼兒,出手神鬼莫測,眨眼功夫就讓警察當了人質不說,現在都開始威脅起警察來了。
蒼勒個天!
還好老子機靈,沒給白隊臉色看,沒給這貨臉色看,否則這時間墳頭都長草了。
“何警官你真牛B,不愧是白隊的男人,太逆天了,你都快要飛出地球去了!”
何小草翻了翻白眼,道:“誰是她男人啊,這種母老虎我可不敢收了,怕晚上被活活打死!”說完,他又看向愣神的白糖,道:“過來拿證件吧老白,這群人估計要給咱們送大禮了!”
此時。
白糖回過神來。
她先是瞪了何小草一眼,意思很明顯,你先別拽,回去後老娘再和你好好算賬!
隨後。
她從人質身上掏出一個黑色本子,上麵有華夏國徽,華夏共和國警察證,POLICE等等字樣。打開,裏麵是彩色國徽,持證人姓名、性別、血型、出生日期、職位等等信息。
突然。
白糖閉合警察證,從何小草褲兜裏掏出手機按了幾下,並未撥打電話,也並未說明什麼。
“喂,你怎麼知道對方是來送禮的?”
何小草道:“太明顯了,待會兒再和你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