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洪唯一不僅實力恐怖,而且殺心也很重,居然如此果斷地殺死了朱冠!”
江易也十分震驚。
按照現在的局麵,殺人肯定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隻會將事情越鬧越大,到達一個不可收拾的地步,得不償失。
但是洪唯一還是毅然決然地將朱冠殺死了,甚至連剩下的鐵冠宗弟子也不放過,似乎要趕盡殺絕。
不過江易隱隱約約地感覺到,洪唯一這麼做的目的,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能夠修煉出如此恐怖的實力來,並且成為朝廷科舉狀元,肯定是智勇雙全,德才兼備,不會無故之失。
此時,許許多多宗門的大佬,領袖,都發出來了怒斥的聲音,千夫指責,萬人唾罵,連同萬象宗的名譽也受到了極大的損毀,情況不容樂觀。
“宗門大會,除了聯絡感情,交流武功之外,還有一項重要的程序,那就是鏟除各個宗門裏麵的魔頭!”
“石化門”門主石信再次開口了,聲音冷厲:“天下宗門,魚龍混雜,有一些宗門弟子修煉武功,走火入魔,變成魔頭,時時刻刻都想著殺人,濫殺無辜,這樣的人,必須要進行清除,才能開展其他的事情。”
“這話說得好!”
洪唯一居然沒有反駁,而是拍手應承,似乎還不知道石信口中說的魔頭是自己,而是另有其人。
麵對眾人的指責,他臉色不變:“天下宗門,的確是魚龍混雜,不僅僅是一些宗門弟子變成了魔頭,甚至有一些宗門都暗中勾結邪教,成為了邪魔的奴隸,還有一些宗門,則是背信棄義,投靠了中央皇朝,暗中為中央皇朝辦事,企圖破壞這次宗門大會,讓天下宗門決裂,變成一盤散沙,好給中央皇朝各個擊破的機會,這樣的宗門,包藏禍心,絕對不能姑息,必須要進行滅殺!”
“你說的是鐵冠宗?”
“絕刀門”門主封長經目光一閃,開口問道。
“不錯,正是鐵冠宗!”洪唯一語氣肯定地說道:“鐵冠宗已經投靠了中央皇朝,這次來參加宗門大會的目的,就是搞破壞,甚至還想破壞我父親的修煉大計,所以我才會將之誅殺!”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冷月宗”宗主冷知章冷笑了起來:“洪唯一,凡是都講求一個證據,不能靠你的一麵之詞。鐵冠宗傳承上古鐵冠王道統,根基悠久,在西川也是一個大宗,名聲響亮,不是憑誰三言兩語就可以汙蔑的,你殺死了朱冠宗主,現在死無對證,當然想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別急!我洪唯一做事向來都是有理有據,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想要證據是吧,那我就拿出證據給你瞧瞧!”
洪唯一說話之間,大手一揮:“林符,將人帶上來!”
“是,大師兄!”
隻見林符押解著一個人走了過來。
這個人,是一個年輕男子,大約十六七歲左右,身穿鐵冠宗弟子的衣服,被五花大綁著,頭發淩亂,十分狼狽。
“是白淩!”
古泉宗位置所在,流伏看到此人,猛地一驚:“他怎麼會在這裏?”
“自作聰明!”周清紗冷笑了一聲!
“你是說……”皇甫霸立刻想到了什麼,頓時臉色鐵青,變得非常難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白玉禪怎麼會生出這樣的蠢貨!”
“洪唯一,你抓一個鐵冠宗的弟子來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屈打成招,讓他指認鐵冠宗已經投靠中央皇朝的事情?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
石信嘲諷道。
一個鐵冠宗的弟子,說出來的話沒有一點可信度,根本不能作為證據。
如果洪唯一打的是這個主意,恐怕不能服眾。
“這個鐵冠宗的弟子身份可不簡單。”洪唯一毫不在意石信的嘲諷,微笑起來。
“身份?他一個鐵冠宗的弟子能夠有什麼身份,莫非是朱冠的兒子不成,就算是這樣,也沒有用!”
石信再次說道。
“是嗎?那如果他是中央皇朝威武侯的兒子呢?”洪唯一說道。
嘩!
一石激起千層浪,這話一出,頓時引來一片嘩然。
“此人是威武侯的兒子?”
許多人都驚叫了起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西川,甚至整個離州,恐怕沒有人不知道威武侯的。
因為中央皇朝坐鎮離州最有權勢的,就是威武侯,此人深受擎天大帝的信任,無論是武功,還是智慧,都是首屈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