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紅色的世界,扭曲的力場,幾乎是無敵,無論奪命書生如何催動“奪命劍陣”進行斬殺,爆發出多麼厲害的力量,都無濟於事。
恐怖的力量,將“奪命劍陣”鎮壓得發出悲鳴之聲,這套劍陣立刻粉碎了開來,三柄“奪命之劍”被徹底禁錮在虛空之中,無法動彈。
噗!
奪命書生臉色泛白,終於忍耐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如遭雷擊:“這是什麼力量,竟然如此恐怖?”
他的眼中,一片駭然。
太古凶獸,窮奇獸皮?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存在?
他被人稱為書生,自然是飽讀詩書,滿腹經綸,學富五車,不知道讀過多少經典,多少古籍,當然知道太古凶獸窮奇的存在了。
但是這種太古凶獸,天地霸主,隻存在於神話傳說當中,已經絕跡,怎麼會有一張獸皮傳承至今?
任他打破腦袋,也想象不到江易的身上居然會有這種東西。
江易毫不在意奪命書生的心思,大手一抓,那三柄“奪命之劍”立刻落在他的手中,依舊震蕩不止,從中傳遞出驚人的力量,似乎還沒有完全死心,還想著衝破束縛,飛殺出去。
“好厲害的飛劍,每一柄都是鬼斧神工,絕密製造,比金芒劍都還要厲害幾分,難怪三劍合一,組成劍陣,就能把威力提升到達半靈器的地步。”
江易暗暗心驚,接著露出一陣狂喜之色。
如果沒有這張窮奇獸皮,他根本不可能鎮壓得了這三柄飛劍組成的“奪命劍陣”,不過現在,這三柄“奪命之劍”已經被他完全鎮壓,奪取到手,就再也不屬於奪命書生了。
“收了!不過得好好祭煉一番,將其中的陰煞之氣化解之後,才能夠為我所用。”
江易立刻將這三柄飛劍收入囊中。
這三柄飛劍,如同惡鬼一般,殺人奪命,亡靈斷魂,不知道斬殺了多少人,煞氣極重,如果落在普通人手中,就會影響心智,使人嗜殺成性,變成一個殺人魔頭。
就算江易直接使用,也會汙染靈魂,產生出巨大的汙穢,對他造成不利的影響,所以必須經過祭煉之後,消除這些魔障才能使用。
他將飛劍收入“日月神鼎”當中,再度鎮壓,防止任何異變發生。
“畜生!還我飛劍!”奪命書生看見自己辛辛苦苦祭煉的飛劍被人奪取,仿佛被人搶走了命根一般,披肝瀝膽,破口大罵。
這三柄“奪命之劍”,就是他的命根,是他縱橫江湖,殺人如麻的利器,一旦失去,對他來說是一種致命打擊。
簡直無法忍受。
但是麵對那張窮奇獸皮的力量,他卻無能為力,根本不敢衝進那紅色世界當中,奪回自己的飛劍。
他隻能幹著急,眼睜睜地看著飛劍進入江易的囊中,心中滴血,一時之間,拿江易沒有任何的辦法。
那紅色的世界當中,所有人被禁錮,無法動彈,有想象不到的凶險,一旦進入其中,恐怕就沒有機會出來了。
“想要飛劍?你先跪下來,向我臣服,也不是沒有商量的餘地。”江易看著奪命書生,冷笑道。
“你……”奪命書生氣得發瘋,三屍神暴跳。
他作為平州二十四悍匪排行第三的人物,凶名赫赫,令人聞風喪膽的絕世魔頭,以他的地位,怎麼可能向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臣服?
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江易對他說出這番話,不是真正的想歸還他飛劍,而是想要狠狠地羞辱他,踐踏他的尊嚴。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所以氣到不行。
江易說出這句話之後,也不再管奪命書生了,而是將目光落在屠千尺身上:“屠千尺,你精心策劃,煞費苦心,布置下來這麼大的一個局麵,引我入翁,是有絕對把握將我殺死,但是現在卻落到了這步田地,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我一世英名,行走江湖,算無遺漏,這次將所有兄弟聚集起來,布置血獄大陣,斷你念力,取你性命,奪取日月神鼎,這是天衣無縫的計劃,為什麼最終會失敗?這到底是為什麼?”
屠千尺吼叫起來,滿臉的絕望,可謂是一敗塗地。
他身體雖然被禁錮,動彈不得,但是思維卻還能運轉,也能開口說話。
在行動之前,他已經絞盡腦汁,將一切都計算清楚了,必然能夠一舉成功,把江易擊殺,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他製造了這個開始,卻無法左右結局。
“這是因為你的貪婪,使你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江易冷冷地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我奪走赤焰血蓮,使你敗在周清紗,皇甫霸等人的手中,因此而毀了麵容,我看這不過就是一個借口,冠冕堂皇,你報仇是假,奪取日月神鼎才是真,可惜,你想象不到,凡是打日月神鼎主意的人,都要遭受天譴,根本不會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