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火雲城的士兵,襲擊了史家,將整座府邸重重圍住,水泄不通。
而周邊的人,也被紛紛驅散。
今夜,火雲城發生了大事。
“史中書,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裝蒜麼?”
麵對史中書的怒喝,樊敬神色平靜,冷笑起來:“勾結邪教,窩藏邪教弟子,罪惡滔天,這是誅滅九族的大罪,你膽子不小啊。”
“一派胡言!”
但是,史中書卻不承認,心中驚慌,臉上則是憤怒無比,高聲道:“這是子虛烏有的事情,我們史家貴為火雲城的大家族,怎麼可能勾結邪教?凡是都講求一個證據,樊敬,你可有證據,證明我們史家勾結邪教?如果沒有,那你殺了我們史家這麼多人,該如何處置?”
他本來已經決定,要先下手為強,聯手誅殺樊敬,讓整個火雲城群龍無首。
但是卻沒有想到,還是晚了一步,樊敬居然率領兵馬襲擊了史家,什麼話都沒有,就殺死了史家大量的私軍,給予史家沉重的一擊。
樊敬來勢洶洶,似乎已經知道了史家投靠神教的事情,下手果斷,毫不留情。
這樣一個局麵,對於史家非常不利,他當然不會承認。
他在心中非常肯定,樊敬根本沒有證據,因為那五個前去擒拿樊如花的人,已經全部身亡,死無對證,哪裏來的證據?
如果樊敬拿不出證據,此舉就是濫殺無辜,到時候傳了出去,就算威武侯都容不下他。
但是,他卻失算了。
“史中書,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如果我沒有證據,怎麼可能勞師動眾,大動幹戈?你要證據是吧,行,我就讓你死得瞑目!”
樊敬大手一招,“顧恒公子,麻煩你出來一下!”
人群散開,顧恒走了過來。
還有樊如花,也跟著上前。
“顧恒,你居然敢來到我們史家,今天你別想走出這個大門半步!”史慶看見顧恒出現,滿臉的仇恨,猙獰,殺機。
他恨不得立馬衝過去,用最殘忍的方式,將這個人殺死,洗刷自己的屈辱。
但是,對方的實力,非常厲害,他根本不是對手。
“哈哈……”
史中書看著顧恒,目光閃爍了幾下,突然發出來了厲笑:“樊敬,這就是你說的證據?此人與我兒爭勇鬥狠,打傷史家這麼多人,顯然是害怕我們史家的報複,所以才借機誣陷史家勾結邪教,他說的話怎麼能信?”
“不錯!樊敬,枉你還是一城之主,居然聽信小人讒言。”
就在這時,史中仁也開口說話了:“我們史家在火雲城根深蒂固多年,大離國時期就存在,為什麼大離國滅亡了我們史家還在?就是因為我們史家對中央皇朝忠心耿耿,絕無二心,怎麼會勾結邪教呢?真是可笑之極。”
“沒用的,你們再怎麼狡辯都沒有用,史家勾結邪教的事情,已經證據確鑿,那五個邪教弟子,武道宗師,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城主府內院之中,就是你們史家帶進去的,幸虧被我及時發現,才使得樊如花小姐逃過一劫。”
顧恒臉色淡然,毫不動容地說道。
他已經完全明白了這件事情,所以立刻告知樊如花。
樊如花在危機時刻,被顧恒所救,心中自然是對他無比信任,沒有一絲懷疑,於是便將這件事稟告給了樊敬。
實際上,他的心中,也懷疑過史家,隻是沒有證據而已。
樊敬是何等人物,聽完之後,自然能夠判斷其中的真假。
也隻有史家,才有這個能耐,把邪教弟子帶進守衛森嚴的城主府。
於是他便立即召集人馬,對史家展開了猛烈的襲擊,殺史家一個措手不及,雷厲風行。
他顯然知道史家豢養私軍,所以首先打擊的就是這股力量,以減少傷亡。
“這不過隻是你一廂情願的猜測罷了,無稽之談,你這個人狼子野心,為了挑撥樊史兩家的關係,連這種荒唐之事都編造得出來,我看你來火雲城根本不是買馬,而是另有陰謀,說,你的目的是什麼?”
史中書聽了顧恒的話後,聲威俱厲,猛地向前踏出一步,真氣四射,身上的氣息衝天而起,排山倒海一般朝著顧恒衝刷過來。
但是,顧恒也不是一般人物,已經修煉出來了無上潛力,一個脫胎換骨第一步先天之境的氣勢還嚇不到他。
“史家主,你若不是心裏有鬼,怎麼會如此激動?”樊如花開口說道,心思縝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史中書提高嗓子道:“我看是你們城主府樊家,覬覦我們史家在火雲城的勢力和地位,所以想借這個機會打壓史家,好狠毒的心腸啊,我一定要到朝廷大營,向威武侯大人告狀,為史家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