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族和中央皇朝之間的大戰,非常的膠著。
荒族大軍已經展開全麵攻擊,連續進攻了幾日,但是依舊沒有把平陽城攻取下來。
中央皇朝的符弩,還有神武火炮,那是攻城略地的利器,如今擺在平陽城上,齊齊開火,對荒族大軍造成了巨大的傷亡,屢立奇功,不知道擊退了荒族大軍的幾波攻擊。
尤其是那神武火炮,非常恐怖,一炮而出,方圓百丈瞬間爆炸,化為飛灰,就算武功再高,也難以抵擋。
幾日下來,荒族死傷無數,不知道折損了多少蠻將高手,如果繼續這樣膠著下去,對於荒族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
戰鬥拖得越久,對荒族來說越不利。
“不用著急,父王正在聯合洪無極,邪教法老圍殺擎天大帝和流千古君臣二人,還有影殺樓主暗皇隱藏在暗中,尋找機會,發出造化一刺,如果能夠把擎天大帝殺死,那我們荒族不僅能夠奪取離州,還能繼續奪取更多的疆域。”
計都王子氣定神閑,淡定地說道。
“這幾日進攻,我方傷亡慘重,已經難以為繼,不如暫且偃旗息鼓,好好休整一番,從長計議再說。”
一尊古巫開口說道。
他滿臉疲憊,這幾日的進攻,激戰,使得他消耗極大。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計都王子目光一閃:“進攻平陽城,那是一股大勢,勢如破竹,銳不可當,一旦停止進攻,牽扯極大,說不定會給中央皇朝可乘之機,從而影響到圍殺擎天大帝的事宜,到時候因小失大,功虧一簣,那就不妙了。”
這話一出,在坐之人不禁露出一股凝重之色,無可反駁。
“那現在怎麼辦?我們的兵力已經所剩無幾。”
“大荒之中,正在召集大軍,源源不斷地就會來到離州,加入戰鬥……嗯?這幾日應該已經到了才是,怎麼還沒有到?”
計都王子說話之間,突然眉頭一皺。
於是他便派人前去查探,但是查探的人,也沒有回來,突然失去了所有的音訊,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他的心中,頓時越發地不安起來。
又過了兩日,一匹荒馬在平陽城狂奔,徑直來到荒族大營,其上的荒族戰士翻身下馬,神色匆匆,走進了主帥營帳。
“王子殿下,大事不好了,雎穀關已經落入到了離宗的手中,那些後援大軍走出大荒之後,抵達雎穀關,立刻就遭受到了離宗的伏擊,全部死在了雎穀關。”
這個荒族戰士單膝跪地,稟報道。
“什麼?”
計都王子立刻站了起來,滿臉驚駭,難以置信:“你說什麼?雎穀關被離宗占據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他臉上的從容,淡定,瞬間被打破。
“大約十天之前!”那荒族戰士渾身一顫,硬著頭皮稟報道。
“十天之前……且不是我們與中央皇朝開戰的時候?這麼久了,居然沒有一點消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亡靈大祭司大吃一驚。
“因為鎮守雎穀關的戰士,全部死在了離宗手裏,無一幸免,所以並沒有一點消息傳出來。”那荒族戰士再次說道。
“離宗,離宗,就是大離國太子江易建立的那個宗門?當初不是已經在風寧鎮銷聲匿跡了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南岩鎮?”
“可惡!原來是離宗無聲無息占據雎穀關,把我們荒族所有的後援大軍都阻擋了下來。”
“離宗,大離國舊部!居然敢和我們荒族作對,簡直是自取滅亡。”
“立刻召集人馬,殺回雎穀關,把這個什麼離宗滅掉,誅殺江易,為烏拉王子報仇雪恨!”
………………………
荒族四大祭司,各大王族的強者,通通都在場,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勃然大怒,大動肝火。
尤其是亡靈大祭司,眼中更是冒出滔天殺機,那烏拉王子,是他的傳人,自小便跟隨在他的身邊修煉巫術,但是卻死在了江易的手中,他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上次在風寧鎮,玉龍峰,他就親自出馬,前去擊殺江易,可惜因為爭奪“日月神鼎”,最終失利,不僅沒有把江易擊殺,把“日月神鼎”奪取到手,甚至還遭受到了巨大的傷勢,實在是可惡。
他頓時蠢蠢欲動,恨不得立刻飛到雎穀關,把江易徹底殺死,以解心頭之恨。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會會這個大離國太子!”計都王子眼中幽光一閃,立刻決定了下來,於是目光落在了安林王子的身上:“安林,這平陽城就暫且交給你管理,切記不可貪功,不可冒進,等到我們把那江易誅殺,解決後顧之憂,便返回來,一舉將平陽城奪取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