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寒潮直接把京城送入了嚴冬。外麵北風呼嘯,室內生著碳火,烤的暖暖的。
安陽醒來懶得梳妝,懨懨地躺在床上回想著這些年接連不斷發生的怪事。
好巧不巧地都發生在秋。怎麼都是在秋?難道秋是她的劫?以後到了這個季節要格外心才行。
她正想得出神,夏荷一掀簾子走了進來,她身上帶著一股寒氣,把安陽的思緒瞬間扯了回來。
“王妃,您要起了嗎?奴婢服侍您洗漱吧!”著就來到了床前。
“你這是從哪裏來,帶著這麼濃重的寒氣。
快去烤一烤,可別凍壞了!”安陽好心提醒。
“哎!”夏荷無意識地歎了一口氣。
“側妃娘娘又鬧著回娘家,南華郡主在王妃出嫁後就去護國寺禮佛了,到現在都還沒回來。她卻三兩頭鬧騰。
攤上這個主兒,王爺也真是不容易!”
安陽莞爾,也許司馬靖就喜歡她這個樣子呢!
看來這個丫鬟也是喜歡司馬靖的吧!對他的事如此上心。
自上次司馬靖來看望她那次長談之後都快大半個月了,安陽再沒看見司馬靖。
據最近朝廷上出了一些事情,他很忙,每日早出晚歸,連休沐都取消了。
南華郡主這些年過得也是憋屈。夫君常年不歸,娘家也不太平。
幾個侄子沒一個有出息的,據她的父親也就是皇後娘娘的嫡親兄長這幾年接連犯錯,不斷被貶被罰。日子過得十分艱難。
當今太子乃皇後嫡子,外家勢力漸頹,他的擁護者自然就少了許多。
好在太子妃乃丞相嫡女,丞相在朝中地位卓然,否則他的太子之位怕是坐不長久嘍!
當今聖上子嗣本就不多,能活下來的就更少。皇子區區不過五人,還有兩個未滿十歲。
成年的三個皇子中,太子排行第二,主管戶部。
七皇子比司馬靖大一歲,乃龐太師外孫,母親龐貴妃更是多年盛寵不衰,是當今奪嫡的強有力對手,主管吏部。
司馬靖母妃已故多年,外家以通敵罪被滅門。雖得皇上寵愛,卻是最無根基的,主管刑部,還是個得罪人的差事。
自然也就不太有人擁護,但就是如此還不得安生,皇家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啊!
安陽想著想著沒忍住歎了一口氣。
這些事都是安陽從下人那裏打聽來的,主要來自夏荷。
她想在這暗潮洶湧的漩渦中活下去,就必須了解一些現在的局勢,何況她還有大的仇未報。
“對了,王爺在忙些什麼?你可知曉?”
“這個奴婢不知,隻聽與太子有關!”
“今日王爺沒上朝?”
“王妃您忘了?
今日本是休沐的日子,要不是王爺忙,自然是留在府上休息的,可是王爺不得閑啊!
側妃不知道體貼,還要惹王爺心煩,真是的!”
夏荷看來是真的心疼了,平時話那麼少的一個人,居然了這麼多大逆不道的話。
“這話在我這裏也就算了,要是讓有心人聽去,你怕是要吃大虧!”安陽笑著提醒她。
夏荷一聽立刻警醒,趕緊周圍掃視了一圈,看看沒人,才拍拍胸口,算是安撫了一下剛才緊張的心情。
“奴婢知錯了,以後一定注意!”
“嗯!
去準備熱水吧!我要洗漱了!”
安陽著起身。
“這話在我這裏也就算了,要是讓有心人聽去,你怕是要吃大虧!”安陽笑著提醒她。
夏荷一聽立刻警醒,趕緊周圍掃視了一圈,看看沒人,才拍拍胸口,算是安撫了一下剛才緊張的心情。
“奴婢知錯了,以後一定注意!”
“嗯!
去準備熱水吧!我要洗漱了!”
安陽著起身。
這一日又在讀書、配藥中匆匆度過。最近安陽重操舊業,試著在房裏配製一些常用的藥物。
尤其是解毒、製毒之類的,她要及早準備起來,將來會有大用。
安陽很慶幸自己長了個聰明的腦子,當年外公對她教導也算是毫無保留。所以她掌握了外公的絕大部分醫術,也算一代神醫後繼有人了。
她最近雖然也在努力練武,可惜體態過於豐滿,實在沒多少力氣,很多動作都做不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