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嬌嬌從就頑劣調皮,最不爽的就是作弄人對方卻沒被折騰哭。
她從三歲起就不斷給父親到處惹事生非,藍弦給人治病,她就給人製病。
不把對方弄得哭哭啼啼決不罷休。
丫頭自幼活潑可愛,很多人會喜歡逗她玩,卻不想這個魔頭可不是好惹的主。
她不是拿父親給她防身的癢癢粉就是偷父親包裏的毒粉來作弄人。
這個魔頭可是沒少讓藍弦傷腦筋。
藍弦醫術越來越高超怕很大程度上都歸功於她的調皮搗蛋,為她善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現在麵前這三鬼動作僵硬遲緩,但也不是一點兒不能動。
麵對她的毒打居然如此享受。讓這個妖憋悶極了。同時也挑起了她作弄人的心思。
居然敢享受她的懲罰?簡直是奇恥大辱啊!竟然有人敢不怕她,如何能忍?
妖精咬緊一口銀牙,“看來是罰的不夠狠?今日若不給你們留點兒深刻記憶,怕是還不知道本姑奶奶的厲害了!”
藍嬌嬌看了一眼屋內的房梁,不算太高,房頂一根壯年男子腰粗的橫梁長長地延伸在整個房間。
吊起他們三個侏儒鬼足夠。
藍嬌嬌在房間裏翻找了一陣,還真讓她找到幾根麻繩。
別看嬌嬌是個看起來纖細柔弱的女娃,淘氣起來別是司馬長青,就是她父親藍弦都束手無策。
她陰測測地笑著,一步步逼近,然後毫不客氣地將三人捆成了粽子。
正沉浸在被她柔弱無骨的手拍臉的亢奮中的三人這才清醒了過來。
看似溫良無害的丫頭居然如此野蠻?他們有些不能相信。
眼看著被捆成粽子的自己被緩緩吊上房梁,他們嚇得哇哇大叫。
“妖女!你要幹什麼?放我們下來!你在找死!” 三人聲音都變調了。
好恐怖!頭朝下這麼吊著,身體還沒多少力氣,這是要任人宰割的節奏啊!太危險了!
“這就怕了?還早著呢!慢慢享受吧!” 嬌嬌狡黠地笑著。
被倒掛著的三人看著妖女的倒影,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那戲謔的聲音讓他們汗毛倒立。
嬌嬌也不理他們的謾罵、求饒。直接扯掉他們的鞋襪,露出有些畸形與其是腳不如是熊掌的腳丫子。
他們嚇得不敢再罵了。“姑奶奶,祖宗!求您高抬貴手!放了我們吧!” ;“是啊!我們再也不敢了!姑奶奶饒命啊!” ……
他們的聲音都顫抖了,早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原來他們怕人看到他們異於常人的腳?
嬌嬌像發現了大的秘密,立刻拿起捆綁垂下來的繩頭開始挨個兒摩擦他們的腳心。
那種被撓腳心的**難耐的奇異感覺立刻讓三鬼不斷抽氣嚎叫。也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在哭,麵部更是扭曲的厲害。
嬌嬌看他們忍忍的樣子更加興奮。
她從袖子裏抓出一個瓶子,打開瓶口,屋內立刻一股淡香,似乎還飄著微微腥味。
瀲灩公主看著麵前和自己同樣年齡的姑娘,她似乎猜到了她是誰!
如此頑劣的女孩兒,還和自己差不多大,不出意外就是司馬長青口中的師妹了。
她心中突然湧上一股暖流,她是來救自己的?
看她遊刃有餘地作弄那三個歹人,她的心中還是有些忐忑。
丫頭好可怕!
不一會兒,就看到從敞開著的門和窗戶縫隙不斷有毒蛇蟲蟻之類的東西爬進來。
這下不僅三鬼嚇個半死,連站在角落裏的瀲灩公主也嚇得大聲尖叫起來。
此刻玩得正樂不思蜀的嬌嬌才想起屋裏還有一個病嬌公主。
她斜斜地看了公主一眼,拿出一個藍瓶扔向公主,“打開蓋子拿著,它們就不敢靠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