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嬌嬌趕緊走到閆傾城旁邊接過被下了藥的司馬長青,給他喂了一顆解毒丹。
閆傾城輕輕抬手,掀開了馬車的車簾,司馬晴和瀲灩公主緩緩走下馬車。所有在場的人又一次倒吸涼氣。閻王太可怕了!
司馬晴和瀲灩公主雙雙被他反剪雙手帶來了這裏,他是怎麼出的皇宮?這成了眾人心中最大的疑惑。
不管眾人怎麼胡思亂想,現在是皇上在這裏了,一點兒假都沒有。怎麼辦?外圍的弓箭手齊刷刷看向上官勝!
皇上雖然從來不曾見過如此場麵,但畢竟也是大江大浪裏摸爬滾打多年的。還不至於嚇得魂不附體。
閆傾城給他們鬆了綁,司馬晴趕緊過去檢查瀲灩公主的手腕,“愛妃!你可還好!手都勒紅了!”著還不忘替瀲灩公主揉了幾下,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
這是一個皇帝在這樣的場合該做的嗎?眾人膛目結舌!
其實司馬晴是故意的,他可不是被嚇大的,也不是昏庸無能之輩。他就是故意惡心司馬長青。
果然已經清醒過來的司馬長青眼睛赤紅一片,“灩兒!”他的聲音都發顫了。
瀲灩公主麵無表情地看了司馬長青一眼,低頭對著司馬晴,“臣妾沒事!勞煩皇上擔心了!”
他聲音不大,卻讓司馬長青差點兒腿軟得坐到地上。麵前的女子真的是他的灩兒嗎?他動了動唇,不出半個字。
“皇上!要不我們換個地方敘舊可好?”閆傾城及時出口。
司馬晴當然不傻,這麼多人在場讓他承認他的貴妃是司馬長青的妻子,他的臉還要不要了!
“如此甚好!” 皇上都開口了,誰還敢攔著?就這樣司馬晴,瀲灩公主,司馬長青和藍嬌嬌同時上了那輛馬車,閆傾城再次上了車頂,一行人浩浩蕩蕩跟著馬車往城中最大的客棧忘憂樓行進。
上官勝咬牙忍住心中憤恨,不得不緊跟其後,至於司空圖就由手下抬回去等死吧!沒人關心一條走狗的下場。
馬車裏,藍嬌嬌瞪著瀲灩公主, 恨不得殺了她。這個厚顏無恥的女人,當年勾引師兄,現在居然敢當著師兄的麵被另一個男人摟著。她還要不要點兒臉啊!
“你們最好在車裏商量好!我可沒太多功夫陪你們玩兒!”車頂的閆傾城突然開口。
司馬晴對閆傾城似乎有些心理陰影,聽到他的聲音身體一頓,臉色變得難看了幾分。
“灩兒!跟我回去!”司馬長青還是忍不住先開了口。
“十七弟!她是你皇嫂!這麼多年你以下犯上!本就是死罪!今日看在灩妃的麵子上朕可以放你離開!但你必須保證從今往後再不來騷擾灩妃!”司馬晴當仁不讓。
“皇兄!我們已經做了十年夫妻!兄長就成全臣弟可好?臣弟什麼都不要,甚至這個皇子身份都可以不要,隻要皇兄把灩兒還給我!”司馬長青言辭懇切。
他昨日受了刑,被利刃劃傷的臉沒有得到及時醫治,看上去有些猙獰!藍嬌嬌趕緊趁著在車裏的機會幫他簡單處理著傷口。
傷口雖然不深,但就算用最好的藥也難免會留下些疤痕。
“朝三暮四的賤女人!”藍嬌嬌忍不住罵道。
“嬌嬌住口!你隻可在一旁陪伴,不可參與!否則到車頂上來!”閆傾城用內力傳音給藍嬌嬌。
“十七!朕是不是對你太仁慈了?灩兒的畫像送入宮之後,朕就日盼夜盼等著佳人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