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寶臉色陰沉,旁邊的女孩兒也不敢說話,但還是感覺有些難堪。
這就好像是各自選擇主子一樣,別人選擇的人勢力那麼大,可以過來嘲笑點她們的客人,那麼跟在對方身邊的女人自然臉上也有些麵子,現在點她們的客人坐在這裏不敢說話,一副受盡欺負的樣子,她們臉上自然也無光。
“奶奶的,你今天是不是吃了屎,不然嘴巴怎麼這麼臭?”沈小寶跳了起來,指著江北哲大聲的罵道。
大公雞不發威,真以為他不是戰鬥機了?
“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沒有素質?你家裏人是怎麼教你的?”紅裝女人一臉厭惡的看著沈小寶說道。
“素質?你們跟我講素質?那我倒要問問你們,是誰先進來挑事的?是誰先開口侮辱人的?他開口侮辱人的時候你們不覺得他沒有素質,我罵回去,所以我素質就低了?”沈小寶很生氣,非常非常的生氣:“我眼中的素質,是你對我客氣我也對你客氣,你侮辱我,我就侮辱你全家!道理就這麼簡單。”
“你——”紅裝女人被沈小寶反擊的說不出話來,氣結的看著他。
“人家是個女人,你是個男人,怎麼能和人家這麼說話?”儒星辰笑著開口說道:“不要有那麼大的敵意嘛,大家隻是開個玩笑,而我也隻是來打個招呼罷了,星辰要是有什麼讓你不高興的地方,是我的責任。”
沈小寶冷笑的看著儒星辰,就他這麼幾句話,已經把他拉的更高,讓人看起來就好像儒星辰是多麼一個知書達理的人,而自己隻是一個鄉村野夫,愚昧小子。
心如蛇蠍,一肚子壞水啊。
“這天井宮有我的股份在裏麵,小子,今天晚上我就把你從天井宮裏趕出去,以前天井宮有幾個家族的來搗亂的,但是現在都銷聲匿跡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不管你是哪一家,今天你都要滾出去!”江北哲冷冷的看著沈小寶說道。
沈小寶拿過一盤麵,狠狠的扣在了江北哲的臉上,就連儒星辰的身上,都避免不了的迸濺上一些。
“儒星辰,這種感覺是不是很不爽?別拿一副文縐縐的樣子出來,你能把我怎麼樣?”沈小寶趾高氣揚的說道。
他不怕,就是不怕。
儒家又能如何?
老頭子說過,男子漢大丈夫,站立於天地之間,不懼天地,又怎麼會害怕其他的東西?最最最慘的情況不過一死而已。
和儒星辰一起來的人,都覺得沈小寶這個人瘋了。
這可是儒星辰啊!一個存在燕京千年之久的家族,根深蒂固的令人恐怖,令人發指,沈小寶怎麼就敢這麼對儒星辰?
千年之多啊,那種財力,那種隱藏的實力無法想象,富可敵國,這句話並不隻是說說而已。
“儒少,我來處理?”江北哲看著儒星辰說道,臉上露出凶狠的表情。
“既然他都誤會我了,那就交給你吧。”儒星辰接過後麵的人遞過來的紙巾,擦拭著身上迸濺過來的麵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