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儒清沒有把自己丟掉的話,那現在自己就是儒家大少了,固然學習的東西多,但經曆的也會很少很少,更不會有老頭子這樣的師父教自己,不會認識三炮,不會二十歲來到燕京認識了東方寒將墨意還有學校上學的林可……他就不會認識現在的所有人。
固然,自己的性格也不會像現在這樣。
這一點,沈小寶覺得自己還是很慶幸的。
“恩,最近在燕京搞出來的事情還是很火的,孤身一人來到燕京,就能把燕京鬧成現在的樣子,讓你成了圈子裏大家都認識的人,是有幾分本事的。”儒清很難得誇人一次,要是這讓外麵的人聽到儒清居然在裏麵誇沈小寶的話,那絕對眼都要紅了。
就是他的幾個兒子,被儒清誇讚的次數都是能數的過來的。
“我沒有什麼本事,唯一的本事就是從山上帶下來的野性子。”沈小寶說道。
儒清笑了笑,指著牆上的一副山水畫問道:“這幅畫怎麼樣?”
沈小寶回頭看了看,這才說道:“這幅畫是誰畫的?”
“不要管他是誰畫的,你就來評價一下這幅畫畫的怎麼樣。”儒清搖了搖頭,不告訴沈小寶。
沈小寶笑了起來:“我不知道這幅畫是誰畫的,那我還怎麼拍馬屁?”
儒清哈哈大笑了起來。
外麵的人頗為疑惑,互相對視,心中卻有一抹不好的預感出現,這老爺子今天晚上怎麼笑的這麼開心?難不成這沈小寶在裏麵還真有辦法把老爺子逗樂?
聽老爺子的笑聲,那絕對是一種掩飾不住的開心。
他們產生了危機感。
“這是我畫的,連續畫了一個周的時間。”儒清對沈小寶說道。
“好。”沈小寶評論道。
“就這麼一個字?也太膚淺了一些。”儒清挑了挑黑粗的眉毛,他平時讓家裏的一些人過來評論這幅自己最滿意的畫,他們都會有很多優美的形容詞來形容自己的畫。
可怎麼到了沈小寶這裏,他就變成了這麼一個字了呢?
“難道評論這幅畫不是一件膚淺的事情嗎?”沈小寶又說道。
儒清一愣,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他的笑聲,對外麵的人來說就如同魔鬼的笑聲一樣,現在他們巴不得聽到裏麵老爺子大發雷霆讓沈小寶滾蛋的聲音,可是等了這麼長時間,除了笑聲還是笑聲。
“這段時間你證明自己證明的足夠了,星辰的審判小隊你得到了,高權的身份你也有了,除了這些,你還想要什麼?”儒清終於步入了正題。
“我要將風雪!”沈小寶毫不猶豫的回答道,要說儒家有什麼最吸引他的,那就是老頭子了,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老頭子到底是不是在儒家。
固然知情的人都說老頭子在儒家,但在沒有親眼見到之前,沈小寶是不會完全相信的。
對沈小寶的回答,似乎一切都在儒清的掌控之中,他微微笑了笑,完全沒有了以往嚴厲的一麵:“想要見到將風雪,你要做的還有很多很多,社會瑣事,兒女情長這些你都要解決,不然怎麼能一門心思的找到他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