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小寒這孩子和小寶倒是挺合的,家裏就剩下她這麼一個人了,小寶的確應該帶著她一起。”墨江汝說道:“他們現在應該在放煙花吧?山上沒有什麼玩的,也應該就做這個了。”
“可惜今年他沒和我們一起過年,總是缺了點什麼,這以前吧,他還沒回來,咱們過年也都習慣了,可現在他回來了,過年又不和我們在一起,心裏就一直掛念著。”墨雨霏說道,她看的出來,父親也是希望沈小寶一起過年的。
“將老前輩還沒找到,小寶肯定要回去的。”墨江汝說道。
“那找到將前輩了呢?”墨雨霏問道:“如果將前輩還在北山上過年,小寶子肯定也會在北山的吧?”
墨江汝點了點頭,兒子和將風雪的感情她是知道的,從小把兒子帶大,並且還教了他這麼一身功夫,那種比親人更親的情感,不是一般人所能代替的了的。
“你說他們現在在想什麼?會想我們嗎?”墨江汝問道,兒子在燕京的時候,她心安,離開燕京回到北山,她心慌。
這是來自於二十年的心魔。
隻要沈小寶回到了北山,她就總是覺得沈小寶不會再回來了。
“他會想你的。”墨雨霏很是確定的說道。
“我相信他會想我的,因為我也在想他。”墨江汝點了點頭。
“還有,她也會想我們的,總有一天,她也會回來的。”墨雨霏想到了她。
燕京,儒家。
儒家過年的時候,和一些家族是不同的,儒清下麵有兒子,兒子生出來的還是兒子居多,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儒家的女孩兒都是很受寵愛的。
儒家男人多,自然要喝酒。
儒家人好喝酒,也喜歡喝酒,所以每次到了過年的時候,儒家人都會來上個一醉方休。
儒家村,成了一個明亮的光源,燈紅酒綠,燈火通明。
儒家的一個院落中。
這裏有兩個男人,一個儒子牛,一個儒星辰。
在儒家,可以說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是最親近的,這並不是單純的從血緣上說,而是從相處的關係上來決定。
這裏比外麵稍微的要安靜一些,外麵還有儒家小孩子們放著鞭炮。
儒子牛眼睛中露出鮮有的悲傷。
“四叔,這恐怕是我第一次來你的房間吧?”儒星辰笑著說道,這麼多年了,和儒子牛談事,總是會在外麵,最近的一次也是在儒子牛的院落裏,可是卻從來沒有進入過儒子牛的房間。
別說他了,就是儒星辰的父親,還有儒老爺子都沒有進去過。
就好像這裏麵有什麼秘密一樣。
“是的,第一次來。”儒子牛點了點頭,不過視線卻一直在房間裏牆壁上掛著的那幅畫上。
畫上是一個女人,身穿古裝衣裙,白色從頭到下,好像書畫中的小龍女一般,瓊鼻大眼,潔若冰雪,純純的,嫩嫩的,仿佛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纖塵不染。
要不是後麵的背景就是在儒家儒子牛的這個院子裏,儒星辰甚至都以為這是不是四叔從什麼地方弄來一個女明星的圖片照著畫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