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申塑料廠的辦公室裏，沈暢有些懵批的看著宋慕。
對於宋慕的到來，沈暢的心裏非常高興。但她一來就沒頭沒尾的問自己能不能做軟件，這就有些讓人奇怪了。
理論上，以他目前的所學，想做個簡單點的軟件理論上是可以的。
隻是他怎麼都想不明白，宋慕動畫做的好好的，為什麼突然又想做軟件？
聯想到她說買了兩台電腦，其中一台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另一台，一定在她那裏吧？難道她一早就想做軟件了？
看宋慕正在愣愣地看著窗戶上新裝的防盜欄，顯然是又犯了走神的毛病了。
“所以，你想讓我沒事兒的時候幫你做軟件？”沈暢率先發言，試圖將宋慕的思緒拉回到現實世界。
“啊？啊！對。”宋慕的眼睛從防盜欄上移開，看向坐在對麵的沈暢：“也不全對，這事兒我也說不好，我有個不成熟的想法，但是不知道是否有可行性，所以才想來問問。”
沈暢點了點頭，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麼：“這種事兒雖然我能說個大概，但是你想弄的明明白白，還是應該問韓老師比較好。話說你問他了嗎？”
聽沈暢叫韓陽秋的時候還是稱呼韓老師，宋慕覺得沈暢跟韓陽秋之間似乎並沒有起什麼衝突，這讓她因為這是懸起的心不禁放鬆了許多。
“沒問韓陽秋。”她無奈地聳聳肩膀：“那貨今兒陪他老娘和弟弟，請假沒去上班。”
“那你也可以去……”
不等沈暢的話說完，宋慕就揮散蒼蠅一般猛搖手道：“不去不去，這時候去他家撞槍口幹嘛，你還閑我給人裝女朋友不夠時怎麼滴？”
沈暢聽了宋慕的話不止不以為意，臉上的笑容反倒愈發的濃了：“既然這樣的話，就由我來先跟你說說，等韓老師去單位上班的時候你也有個底兒，到時候再讓他補充一下就好了。”
對於沈暢的這個提議宋慕還是比較讚同的，她從桌上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靜靜地聽著沈暢的敘述。
“雖然我說學編程是為了做遊戲，但人想跑必須先學會走，韓老師之前也建議我先嚐試做些小軟件練手，等積累的經驗足夠多了再去嚐試做遊戲。
“你先別急著樂，注意我說的是‘小’軟件，小才是重點。
“你剛剛跟我說的那些功能，又是圖層、又是濾鏡、又是遮罩什麼的，我連這些詞的意思都是一知半解，想來應該不算是一個小軟件了吧？”
聽到這裏，宋慕對自己想做軟件的打算已經不抱什麼希望，然而沈暢在這時卻又話鋒一轉：“當然，想讓我直接做……倒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即便不討論時間，這裏最大的問題是，即便我能做出你要求的軟件，估計也隻是一個雛形，後期的版本更迭以及功能維護，絕對不是我一個人能做出來的。如果想要一個完美達到你要求的軟件，那需要一群有相關專業知識的人持續開發。”
宋慕沉吟了片刻，隨即對沈暢說道：“那如果把時間這個因素也討論進去呢？”
“討論進去其實也不是大問題啊。”不知為何，沈暢的眼中隱約露出一絲敬佩的目光：“你沒發現今天陳哥和小孫都不在嗎？”
宋慕自然是從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草申塑料廠這哼哈二將今天竟然不在，隻是他們對做軟件也提不出建設性意見，宋慕便也沒多問。此刻沈暢突然提他們，讓宋慕多少有了些關心。
沈暢的臉上露出笑容道：“你給保鮮膜換掉包裝之後，小孫昨天就談下了一個大單。大到幾乎占了咱們廠的八成產能，以至於讓咱們廠的庫存原料都有些不足以支撐，陳哥今天去馬老板那裏進貨去了。小孫因為開張大吉，今天更是信心滿滿的帶著他的幾個業務員去跑銷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