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慕一係列的答非所問,讓黃沛芹和老鄭都有些哭笑不得,黃沛芹看著宋墓道:“我問的是這個怎麼過來的嗎?我問的是你怎麼知道我住院了!”
說完這句,她又看向自己的老公道:“老鄭,你是不是又忘記給我打電話去廠裏了?”
“啊?!”聽到黃沛芹的問話,老鄭不禁一呆,隨即一臉恍然大悟狀:“壞了!今早上忙著辦手續,還真就忘了給你廠裏打電話了。”
黃沛芹無奈地看向老鄭,作為伴侶老鄭哪裏都好,就是這個記性是真不敢恭維,成天忘東忘西、丟三落四的厲害。
老鄭尷尬地攤攤手,黃沛芹也不好再說他什麼,於是又對宋慕問道:“所以,你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有了這番對話,宋慕怎麼可能還不明白黃沛芹的意思,她尷尬地撓撓頭道:“我這不是今天剛回國麼,就被茅廠長叫過去了……茅廠長見您今天沒去上班,就往您家裏打了電話……”
“家裏應該沒人呀?”老鄭一臉不解地問道。
“嗯,家裏沒人接電話,茅廠長又打電話找到了您大兒子那兒。”宋慕繼續說道:“起初您大兒子不願意說,在茅廠長再三詢問下,他才跟茅廠長說了實話。茅廠長那邊暫時脫不開身,這不就先讓我過來看看。”
黃沛芹點了點頭,“廠裏現在是什麼情況?”
“這個您放心,茅廠長隻說您家裏有急事兒,這幾天暫時沒發去廠裏。”回過神來的宋慕,腦袋裏的思路瞬間跟上了,黃沛芹隻是一個簡單的問題,宋慕就想到了她真正關心的方向。
生怕她擔心,宋慕又補充了一句道:“廠裏現在就隻有茅廠長和我知道,如果您不放心作畫部的話,茅廠長還打算讓周哥回去臨時頂一陣子。”
“這就好,這就好……”聽了宋慕的解釋後,黃沛芹果然放下心來:“小宋,我這邊沒什麼事兒,你要是忙的話就先回去吧。”
‘怎麼可能沒事呢?!’看著黃沛芹那有些蒼白的臉色,宋慕在心中暗暗呐喊。
隻是這話不適合說出來,她隻好努力的擠出笑容道:“我剛回國能有什麼事兒,我現在最重要的事兒,就是到處送禮呢。”
說道這裏,她將手裏的小袋子打開,把裏麵的幾樣東西都拿了出來:“這些都是為您準備的,也不是什麼值錢東西,您看看喜歡嗎?”
黃沛芹聞言低頭看去,老鄭也走到床邊一起看了起來。
宋慕拿出來的,分別是糖果、巧克力、幾件小裝飾品,一個招財貓的擺件以及從豐泰城請的禦守。
黃沛芹夫妻二人一一看過來,嘴裏連連說著“有心了”,直到看到最後的禦守,老鄭拿起便要直接打開它。
“等等!”宋慕見狀連忙出聲阻止。
由於喊的有些急,黃沛芹和老鄭都被嚇了一跳,老鄭疑惑地看向宋慕道:“怎麼了?這個錦囊不能打開嗎?”
“是我沒提前說,嚇著您二位了。”宋慕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接著又把禦守相關的信息,大致為兩人說了一遍。
“這就是禦守呀?倒是聽人說起過。”黃沛芹從老鄭手中接過禦守,這才看到上麵用金線繡著“身體健全”幾個字。
宋慕最初給黃沛芹準備的本來是一個事業守,專門用來保佑事業順利的。在得知她得病以後,這才專門又把“身體健全”的這個,專門給她換了過來。
禦守上的這幾個字是用曰國話寫的,但曰國的這幾個字跟華國以前的字很像,所以黃沛芹自然可以看懂。
她看著“身體健全”幾個字有些愣神,片刻後輕輕歎了一聲道:“前腳還好好好的,誰知道一來醫院就成這病了呢……”
聽黃沛芹主動提起,宋慕覺得正是詢問的好時候,便主動對她問道:“領.導,您這到底是怎麼了?”
黃沛芹疑惑地看向宋慕道:“老茅沒告訴你嗎?”
“呃……”茅勇毅提過一嘴似乎是癌症,隻是他也沒細說,宋慕自然不是很清楚。作為經曆過信息爆炸年代的人,她知道癌症隻是一個統稱,本身也為分許多種,有些好治,有些不好治,因而她索性搖了搖頭:“不是是您兒子沒仔細說還是怎麼的,茅廠長沒對我詳細說明,所以其實我不太清楚。”
黃沛芹點了點頭,隨即對宋慕說明道:“我一直有肚子疼的毛病,昨天上班的時候疼的有些厲害,晚上實在忍不住就來了醫院,誰知一檢查竟然得了大腸癌……”
“大腸癌?!”宋慕這還是第一次聽說黃沛芹的病,得知是大腸癌後,她忍不住地驚呼了出來:“早期還是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