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朋友把那個殺手殺了,而是我不小心把那個殺手打死了……”見江海濤不相信,唐菲菲慌了。
“你把殺手打死了?”這下,江海濤就更不相信了,“菲菲,我知道了,你一定又做了一個噩夢。”
“真的是我一掌把那個殺手打死了,我的朋友是為了替我頂包,承認人是他殺的,被派出所抓走了……”唐菲菲著急地說。
“你一掌把一個殺手打死了?菲菲,你開什麼國際玩笑?那你告訴我,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厲害了?”
江海濤是唐菲菲的師傅,唐菲菲有幾斤幾兩他最清楚。小時候,唐菲菲就是因為怕吃苦,經常不參加訓練,根本沒有學到什麼功夫。以她現在的身手,應付一兩個街頭小混混還可以,但一掌把一個殺手打死了,說什麼他也不會相信。
“姨父,我都急死了,哪有心情跟你開玩笑。”唐菲菲坐立不安地說。
“那你跟我解釋一下,你一掌怎麼把一個殺手打死了?”江海濤很有耐心地問。
人一旦到了某種年齡,半夜被人吵醒了就很難再睡著了。江海濤本想睡之前把手機關機,但是他工作性質比較特殊,經常發生一些突發事件,他都要求手下職員每天24小時開機,身為領導他要以身作則,所以也從來沒有關機。
唐菲菲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說:“我的朋友練過禁忌童子功。”
江海濤是老江湖,一聽唐菲菲說到“禁忌童子功”頓時明白她為什麼一掌可以把一個殺手打死了。
練過禁忌童子功的人絕非等閑之輩,因為那幾乎是一種失傳的功法。江海濤也隻是聽說過,沒有接觸過。
“菲菲,你老老實實跟我說,你的那位朋友是什麼人?”
從神色上看,看不出江海濤是什麼表情,但是從說話的語氣來看,他的心情比較沉重。
從江海濤凝重的語氣中,唐菲菲也聽出了什麼,趕緊如實相告:“他是我那個酒吧的調酒師。”
“一個調酒師懂得禁忌童子功,這太不可思議了!”江海濤更疑惑了,疑惑他為什麼在酒吧打工,他有什麼目的?
“姨父,禁忌童子功是一種怎樣的功法,我為什麼會莫名地得到了那種功法?”說到禁忌童子功,唐菲菲兩眼放光,充滿了好奇。
“這個……這個……咳咳……”江海濤故意輕咳了幾聲,真的不好意思跟她解釋這種強大的功法,畢竟她是他的外甥女,如果跟她說那麼私密的話題,有些為老不尊,“這個……,還是等你的那位朋友出來後,你親自問他吧,其實我也不太懂這個‘禁忌童子功’。”
“姨父,這麼說,你答應放我的朋友了。”唐菲菲又驚又喜。與那個禁忌童子功相比,她覺得還是夏高陽更為重要。
江海濤低沉地說:“如果你的那位朋友殺的是惡貫滿盈的殺手,很快就會放出來的。但是如果你的那位朋友殺的是普通老百姓,恐怕我也救不了他。菲菲,我這麼說你明白嗎?”
“我明白,姨父謝謝你。”隻要姨父鬆了口,唐菲菲覺得夏高陽不會受皮肉之苦了。